随着圆规的落下,木木的哭声瞬间响彻整个房间,比之前更加凄厉,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痛苦。
“妈妈救我,打死他们……”
“糖糖,继续,这家伙毫无悔意!”
一旁的果果冷冷地盯着痛苦挣扎的木木,声音低沉而坚定。
糖糖闻言,嗓音提高了几分,他挽起袖子。
“妈妈教导我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话音未落,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圆规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冷冽的弧线,毫不留情地在木木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道伤痕。
他严格按照妈妈的教诲,每一下都数着数,直到第十下,方才停手。
木木在这一连串的疼痛中哭得撕心裂肺,小小的身躯因恐惧而颤抖,甚至在极度的惊吓中失禁,泪水与尿液混杂在一起,显得格外凄惨。
而这一切,都被远在酒店的祝怜看在眼里,她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只能在原地来回踱步,焦虑与愤怒交织在心头。
“恶毒的女人,你究竟躲在哪里?有种就别拿无辜的孩子作为报复的工具!木木不小心伤害了你的孩子,那也只是无心之失,你们这样明显是蓄意报复!”
祝怜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面对祝怜的指责,祝非晚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蓄意报复?我所计划的,可远远不止这一件小事,祝怜,你就好好等着吧。”
“不止这一件?就凭你?还有你那位无能的未婚夫?祝云染,我早就对你的一切了如指掌,你的未婚夫苏炎,不过是一个医院的主任医师罢了,他凭什么能与我家怀瑾相提并论?我警告你,今天你敢动他的宝贝儿子,将来他会让你付出生命的代价!不仅是你,你的三个孩子,都将为你的愚蠢陪葬!”
祝怜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
在她看来,木木无疑是陆怀瑾最大的弱点,祝云染触碰了这个禁忌,无疑是在自掘坟墓。
只要掌握了木木这张王牌,她便能在陆怀瑾心中占据不可动摇的位置。
面对祝怜的嚣张,祝非晚面色平静,右眉轻轻一挑,眼神锐利如刀锋,直刺人心。
“是吗?你的自信从何而来?或许你还不知道,陆怀瑾最近去医院就诊,亲口承认因为日夜思念前妻,患上了相思病?”
“你胡说八道!”
祝怜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击中要害,愤怒瞬间爆发,比起看到儿子受苦,这份羞辱感更让她无法忍受。
但祝非晚并未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冷酷地切断了通话,留下一片死寂。
收回手机,祝非晚低下头,目光温柔却坚定地落在颤抖不已的木木身上。
“记住今天的教训,下次再犯,惩罚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她的话语轻柔却沉重。
木木紧抿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恐惧让他连哭泣都不敢发出声音,只留下无声的颤抖。
祝非晚的目光从那人身上彻底移开,温柔地包裹住怀中的小团团。
“果果、糖糖,我们回家。”
与此同时,在陆氏集团那座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内,陆怀瑾烦躁地倚坐在豪华的办公椅上,背脊微弯,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下属刘宽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汇报着情况:“我已竭尽全力与蒋院长沟通,但苏炎的情况非但没有转机,反而因其背后的支持,极有可能晋升为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