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一路走来,我怎么感觉你惆怅了许多?”卫陶忽然问。
孟晓晚回过神来,只是告诉他:“没什么,想点事情而已。”
“诶,姐,我们家门口怎么会来了那么多捕快?”卫陶忽然指着家门口喊起来。
“坏了!”孟晓晚说了这么一句,急忙往家赶。
一共十二名捕快,把孟晓晚的家给围起来了,有两个是负责守住大门的。
周遭一些村民在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站住!什么人?”俩人要进去,被俩捕快给拦下来了。
孟晓晚厉声道:“我就是孟晓晚,你们谁派来的?应该是来找我的吧?”
这俩相互看了一眼,朝两边让开了。
“我们捕头在里面等你半天了!”
孟晓晚带着卫陶二话不说,直接进去。
大家都聚在大厅里,但是主座上的人,不是孟翁,而是消失了五年的黄文达!
“哟,正主终于出现了!”黄文达看见她,嘴角挂起了冷笑。
孟晓晚直接近前问他:“你想怎么样?”
黄文达还没有回答,冷夜也从外头回来了。
“哟,两个都来了啊!”黄文达笑道。“五年的时间,长得很快嘛,都成了大人模样。”
冷夜二话不说,直接从怀里掏了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
“这是孟家还欠你的一千两银子,还你!”
黄文达斜眼看了一下,问:“五年了,这时候才还,有点迟了吧?”
“这五年,官府都找不到你,我们怎么找得到?”冷夜沉声反问。“一句话,当年的事情,如果你有证据证明孟老犯法了,你可以带他走,我绝无二话!”
“如果你没有证据,那你今天想动手的话,最好掂量掂量!”
“威胁我啊?”黄文达一脸不服地问。“根据我的调查,你不过是个农夫的儿子,孟家的事情与你何干?在这儿充大头!”
语毕,孟晓晚把冷夜的银票拿起来,塞到冷夜怀里。
自己掏了一张拍在桌子上。
“这样你没话说了吧?”孟晓晚告诉他。“当年的事情,我也调查清楚了,我爹是卷走了银子没错,但是他也留了书信给你爹!”
“说清楚了,钱他虽然拿走,但是期限到了,他会回来还钱的!”
“钱庄为什么会在那时候发难,才是你该去调查的吧?按照你们借钱的手续,你们得三年后才开始还钱才对。”
“所以,犯法的不是我爹,他不是不告而别,真正逼死你爹的,是克家钱庄,你不去找他们,反倒找我家?”
黄文达忽然有些语塞,他是没想到孟晓晚居然调查到了这些东西。
“行,你很厉害嘛,居然真的去调查了。”
“但孟翁就真的没错?两个人约定好了做绸缎生意,他卷钱走,留封信就可以了?”
孟晓晚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叠银票,数了数,直接拍在桌子上。
“我爹那样做,的确不光彩,这是道德问题,我不替他辩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