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一脸不好意思解释:“宁子,从你手里领的那一笔,都被娃妈扣走了,就给了一百块钱生活费。”
何宁咧嘴笑:“我能不知道吗,放心,费用不是问题,吃住也不是问题,周六了回来一趟,过一下夫妻生活。”
几个人哈哈笑。
“宁子,你真理解人!”
“那咋不理解,除过我姑父,都是不到三十岁的人,能憋十天半个月?”
一切准备好,何宁开农运小卡拉他们下去。
车子停在村长家门口,何宁朝院子里喊:“村长,还没酒醒吗?赶紧的,不要磨叽。”
昨晚半夜十点,他在侄儿家炕上躺不住,翻起来跑了。
说赶十二点前不回去睡觉,女人就追宁子家来了。
何保银不知道还要拉村长下去。
“咦,你村长叔还要学驾照?”
“切,他哪有时间学驾照,他找县长看能搞一笔钱不。”
这话听在何保银耳朵里没当回事,以前何富银跑镇上一趟,老说搞一笔补贴这种话。
“宁子,咱村长想找县上领导就去找了?”
“姑父,咱村长现在有多飘,你还不知道呢。
他昨天喝醉酒跟董县打好了招呼,今早下去找人家。”
何富银从院里出来,嘴里不屑。
“谁说我迷瞪呢,我早就收拾好了,我去福祥家安顿一声,今早南山出工情况,他要给我盯着,别我不在了都他娘磨洋工。”
何富银穿好了见董县的一身漂亮翻领小西服,皮鞋擦的锃亮。
何成臊他一句:“银叔,去城里找二老婆吗,咋收拾的这么攒劲?”
何富银嘻嘻笑:“我找县长去,能不穿好看一些吗?”
他还要去张富祥家安顿事情,又耽误一阵子。
何宁骂一句:“你真麻烦,你这大喇叭是干什么的,就不能在大喇叭上安顿清楚?”
何富银不想在大喇叭上嚷嚷,他怕张福祥听不见。
“切,我福祥表叔耳朵灵得跟兔子耳朵一样,你喊三遍他名字,你看他能听见不。”
何富银看看手腕上时间,嘀咕一句:“算了,听宁子的,大喇叭上喊吧,说好的十点见面,别再耽搁了。”
何富银转身进屋里。
大喇叭上哇哇。
“喂!喂!张福祥,喂!张福祥,听清楚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