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那家伙,堂堂堂震脑袋,哪能受得了。
开商店的事,一圈人再参谋一些意见,好茶叶多批上几斤,现在,村里人手里不紧张,喝茶的档次上提高一截。
是不紧张,村长你干巴巴去收水泵钱,能收上来才是怪事。
吃完饭的人都回去午休。
张千领着周萍萍也回去午休。
厨房屋里,三个女人洗锅碗。
村长拽着侄儿再去何昌家。
“宁子,大家的意思,你再吹一曲,就昨天那个,大家爱听。”
“不是大家爱听,是我满油叔爱听。”
“好!你满油叔爱听,你给他再吹一遍。”
何宁把早上穿的外套脱下来放炕沿边,抱着文文和村长一起去丧事情上了。
李娟喂完后道里羊羔猪仔,回屋里,宁子扔在炕沿上的衣服抖起来,准备泡进盆里。
在衣服兜里搜东西,搜出来一把零票一张叠整齐的纸。
展开看,是一张寻人启示。
李娟眉头皱紧看完,胸口微微起伏,若有所思的神情。
大门外,昨天一样让人心情激动的唢呐声响起。
李娟把这张装自己衣兜里。
“梅姑、六婶、雨滴儿,你们听,是宁子吹唢呐呢,昨天听过的曲子。”
三个帮工的女人站在大门口听了半天。
“是你家宁子吹的?”
“嗯!好听吧雨滴儿,宁子昨天就吹了一遍。”
“不是哀乐。”
“宁子说何满油喜欢这曲子,就吹给他听。”
何宁吹这首曲子时,知道自己老婆和家里几个帮工的人站在大门口听。
吹完了,换口气,换一首。
朝何昌喊一声。
“昌哥,《十跪爹娘》给满油叔送行,借花献佛,也是给我爸妈吹的。
何昌,今天,是我爸过世五年忌日,即便没有你家这档事情,这唢呐这曲子,我也会再我爸妈坟头吹一曲。
昌哥,我爸跟你爸,恩恩怨怨十几年,现在,这首曲子,我吹给你爸,也是吹给我爸,咱俩以后不要再结怨结仇,前辈的恩怨,在后世也能了结掉的。”
何昌动动嘴唇,走到何宁跟前。
“宁子,你说得真好,你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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