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柏柏没耽误上学,我刚把他送家里去。”
张东平急了,忽一下站起身。
一个手指一下脑袋一个手端碗。
“你告诉你姐啦?”
“没有,我说你给我开车拉两天东西,一时半会回不去了。”
张东平心里松活一些。
“娃舅,带我回去,不吊水了,窝在这儿三天算怎么回事?”
女大夫说的,今天明天后天吊水。
张东平不想在镇上卫生所躺三天时间。
他的意思,让小舅子把他接回十里铺,等头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再回自己家。
“你姐那人,整天对我又打又骂。
我脑袋成了这个样,又把你姐吓坏了,又哭哭啼啼,以为我跟谁打架,整天担惊受怕。
所以,我现去你家待着,说是架子倒了砖块砸在头上。”
何宁哭笑。
“姐夫,不行,女大夫说要吊三天水才能出来,你缓着吧。”
何宁伺候姐夫吃完早饭,准备回了。
被张东平一把拽住:“搞什么,我没事儿了,我也走。”
何宁不理姐夫,一趟子回村里。
到村长家院里。
村长家上房一屋子人吵闹。
商量给李家老业集资的事,又说何满油老婆威胁他的事。
见何宁进来,都站起来,眼光齐刷刷看在他身上。
村长说话口气急躁,又是井水出来前的脸色,嘴皮干裂。
“宁子,我给大家解释的很清楚,昨天你不在现场,你没有参与,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有责任,我动员大家凑一笔钱。”
李加义也是一脸忧愁。
李老业是他大伯。
“宁子,我大伯拉去县医院,伤势严重,昨晚连夜又转到铜城医院了。
做手术以及后续治疗,大夫说得五千块,我跟村长商量呢,每家出上五十,就能把这笔钱凑上来。”
何总意识里,在前世,自己公司员工被外面人打伤,他全额报销医药费。
以后,员工死心塌地跟着他干事业。
现在,他觉得老业叔也是他在村里当何总的手下员工。
不能不管李家老业。
他是真心为自己出头。
想当土地农老大的何宁心里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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