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回家。
铁大门从里面插住了。
娟和俩小崽肯定睡午觉,肯定睡得死死的。
铁大门在里面插住了。
不能拍铁门把她们吵醒。
绕到麦场草垛前,母羊跟两只羊羔安安静静卧着一声不吭。
王家羊把式铁定拉错了,过了这么多天,母羊还不认吃奶瓶的羊羔。
不过,它们都挺乖。
是老婆把它们操心得好。
手脚并用爬上草垛。
从围墙上跳了下去。
“吭”一声摔得脚底板疼。
黑子摇着尾巴绕到跟前,吐舌头嘻嘻哈哈笑。
“汪!”
“嘘!别叫,别打扰我老婆睡午觉,你咋不知道给我开门?”
比起刚来这个家,黑子长大了一倍。
但让它跳起来拔开插销,似乎也不太现实。
进厨房,喝一舀勺水。
黑子的脑袋从门帘缝伸进来,哼唧要水喝。
一舀勺水端出来倒它饭盆里,黑子果然渴,吧唧吧唧舔完了。
再倒一盆,它瞅一眼,转身跑了。
后道养着吃奶瓶的小羊羔,它俩这段时间玩得很好。
娟说一只羊羔一只狗崽顶脑袋玩。
进厨房。
饭菜扣在炉子上。
老婆不确定他中午会不会回来。
中午饭还是做上了。
虽然在姐姐家吃过了一顿,但小白葱炒腌肉片香喷喷。
又吃了一肚子。
嘴一抹进隔壁屋。
一个大脑袋,一个小脑袋,一个小小脑袋,齐齐在炕上躺着。
爸爸悄悄进来,她们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