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没,灌了水银,他的摇法加他能听懂声音,你们想赢他的钱?”
“我天,假骰子?张爱伯你搞我们?”
“张爱伯你去死吧!”
一圈人围住张爱伯,锤死他的心都有了。
何宁又把他们劝住。
“也怪你们手痒非要押一把,我女儿满月,我家喜庆的事情,不要打架伤人坏了我家气氛。”
何宁劝住了大家不锤死张爱伯,但他赢走的钱必须一分不少退回来。
刚才还悄不吭声的几个人这会儿嚷嚷。
“张爱伯,何宁说的没错,你们四个绑一起搞我们其他人,退了都退了,我的十八块。”
“我的二十五块!”
“我的三十块!”
张爱伯哪还敢抵赖狡辩不退钱,左边兜一掏一大把,右边兜一掏又是一大把。
“都在这儿了,五百块,我今儿就赢了五百块,不信你们搜身。”
何宁斜嘴一笑。
“张爱伯,鞋底子里的钱也掏出来。”
张爱伯一脸惊慌。
额头上汗珠子流下来,也可能是屋里挤得人多,火炉又没灭掉,热得张爱伯额头上冒汗。
“何宁,你瞎说什么,我鞋底子里哪有钱?”
桌子上的五百块,何宁捏在手里,给周围一圈输了钱的退钱。
大家这下乐呵了。
张爱伯拿来的骰子是假的,他们四个是骗大家,被骗的钱拿回来,大家心安理得。
“何宁,要不是你识破他的骗局,我们输大了还不知道。”
“何宁,我们谢你,我们给你上二十块礼。”
张爱伯还想走人,被何宁一把拽住摁在凳子上。
“大家脱了他鞋子看,绝对有钱。”
这会儿,何宁说什么大家听什么。
李加义蹲下身,抱住张爱伯脚一把脱了鞋子,从里面抽出来二百块大钱。
“天啦,是二百块,你们谁有输了二百?”
张爱伯这会儿要死的心都有。
“不是这个场合的钱,不是你们的。”
他想夺走李加义手里的钱,夺不走。
他坐在椅子上,被几个人摁住,脱了另一只鞋,一百块。
“天啦,张爱伯把最大面值的三张钱藏在鞋底子里,真他娘臭。”
张爱伯给何宁告饶。
“宁子我错了,这三百块不是这个场合上的钱,还给我啊。”
李加义哈哈笑:“宁子,三百块,算张爱伯给你随的份子,记情薄子上。”
李加义这个点子不错。
“好,张爱伯给我记三百块份子,我记住了,这钱真臭,李加义你拿上帮我吹吹风。”
“没问题宁子,臭味吹掉了我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