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贺璋拿水管冲洗李文哲的功夫,
应新用一片修眉刀片磨断了绑住自己手的绳子,
我能感觉到应新割我手上绳子的时候有点难以行动,毕竟他还要拽着自己身上松动的绳子
我得做点什么,手指头不断试探着要自己拿过刀片来
姿势蠕动有点难看,加上之前应新磨蹭了挺长时间,所以被贺璋注意到了,
贺璋停下那边的动作往我们这边走来,
还好,他只是扒拉开我们,看了看倒地的我的身后,没有看出问题,走了
我放下心来,要是他再扒拉一下我的拿手指头挡住的绳子的磨损口那就真完了,
也真是不该偷这个懒,没有在新衣服上封上刀片,
要不然也不能在演习过那么多次数的情况下还吃这个亏!
然而,意外还不止这一点,
刀片太薄,哎嘿,断了,
我脸色僵硬,挣了挣绳子,试图挣开开绳子,毕竟也快了,
终于快开了的时候,应新突然暴起,动手用蛮力崩开我手上的绳子,三两下将身上的绳结松开一点,拉起我就要跑,甚至自己身上的绳子还挂在身上,
不由得我想什么了,跑,得跑,
跑不过,我和应新被一手一个抓住了往墙角一甩,
我还好,应新是被右手拎着甩开的,更顺手的姿势让应新直接晕过去了,
贺璋缓缓靠过来,
再次把我和应新绑住了,
这下是真跑不脱了,
因为不止少了刀片,还多了好几个大人,
十几只眼睛之下,我只能先想办法弄醒应新得先醒过来才能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