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语的瞪着她。吃披萨,这个蠢女人!
他忍不住讥讽她:“早知你要吃披萨,我带个烧饼来好了!所以你的脸才和青菜是一个颜色吧?陆东霖是不是从来不管你吃什么?”
陈玉倒是老实交代:“他太忙,应酬多,我又经常上夜班,两个人凑在一起吃饭的时间不多。”
“你那个作息不正常的班,趁早辞了吧!陆东霖随便卖几套房子,就抵你上一辈子的班了。你还是把他看好吧。”说着他招手叫服务生。
陈玉抬眼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谢丰瞟了她一眼,没理她,拿起菜单对着走过来的服务生开始点餐:“一份黑椒牛扒套餐,一个三文鱼披萨,再来个夏威夷木瓜燕窝盅和一个水果沙拉,沙拉用酸奶,不要用沙拉酱。”
服务生点着头,拿着菜单离去,他才抬头看对面等着他解释的女人。
“你不知道陆东霖现在是A市上流阶层女人眼中的抢手货吗?从十七八岁的黄毛丫头,到四十岁的半老徐娘,都对他垂涎**滴。听说过江东实业没有?”
“知道!”陈玉简单的回答着她。
A市谁不知道它!鼎鼎有名的上市公司,A市的纳税大户,涉足酒店,旅游,地产,生化制书,就是全国,不知道它的人只怕也不多吧。
“江东实业的总裁是个女的,36岁,离婚几年了,没有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整过容,反正是个颠倒众生的女中丈夫。她已经放出话来,只要陆东霖愿意和她在一起,不管结不结婚,她都愿意把她一半的家产送给他。”
陈玉愣了几秒,忽然笑了:“东霖这么值钱啊?”
“你才知道?”
“嗯。”
“那你还笑得出来?”
她还是笑。
“听邓云鹤说去年年底他们公司的一个女职员为了他自杀,现在还在疗养,是不是真的?”他并不是想故意打击她,只是,这个女人幸福的已经缺心眼了,他不得不提醒她。
陈玉的笑容顿时敛去,隔了一会才说:“东霖没招惹过她,是那个女孩自作多情,自己想不开。”
谢丰看着她莹白剔透的小脸:“你把自己养胖点,别整天病西施似的,这个样子,不讨人喜欢!”现在的陈玉,比原来风韵柔美了不知多少倍,可他却还是怀念她大学时候的模样。
陈玉被他说得无话可回,和谢丰在一起,她似乎口舌上常处于劣势。眉一皱,她也来将他的军:“前两个月不是听你说去了欧洲的吗?还没找到心蕾吗?”
谢丰的眼神立时变得阴郁,低头看着桌上在干冰里若隐若现着的玫瑰,不说话了。
三年时间里,他去了巴黎十几次,每一次都失望而归。
他只是越来越明白,心蕾在刻意的躲避他。只是他始终想不明白,心蕾为什么会这样的决绝。她不是爱他的吗?既然爱,为什么会做的如此的绝。一点蛛丝马迹,一点希望也不留给他。在他终于体会到心里有她的时候,她却像从没存在过似的消失不见了。
那么的绝,说走就走,说不见就不见,甚至连个告别都不给他。
他连挽留她的机会都没有。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愈来愈强烈的感觉到心里破了个洞。只要捂着胸口,他就能摸到那丝疼痛。他知道,是因为某个地方空了,所以才疼。
陈玉看他一脸阴霾,心里有点不忍,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幸亏服务生很快上了餐,两人干脆都不说话,埋头吃了起来。
没吃几口,陈玉就停了下来。
谢丰看着她面前只缺了一小块的披萨:“你就吃这么点?”
陈玉一副食**不振的样子:“没胃口。”
谢丰打量着她:“你经常这样吗?”
“也不是,最近大概天热了,胃口不太好。”
他停了下才问:“陆东霖今晚又有应酬?”
“嗯,他们公司有个新楼盘马上要动工了,最近比较忙。”
谢丰放下刀叉,仿佛不经意的说着:“。。。我看这小子是钻到钱眼里去了,一点都不关心你。”
陈玉敲了下盘子:“别神经过敏!你又看不见他是怎么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