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个口袋摸,衣服下摆的,内侧胸口的,最后终于在他裤子口袋里摸到了。拿着房卡,我抬头看他,他两眼俯视着我,嘴角一丝笑,脸上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陶醉表情。
我只能翻他个白眼,刷着房卡开了门。
他把早早轻轻地放在床上,我上前替他脱去外衣,盖好被子,回过身找东霖的时候,却见他把里外套间的窗帘都拉了起来。
我怔住,还没说出话来,东霖已经扑了过来,我的嘴立即被堵个严实,牙关瞬间被撬开,舌立时被他绕住,他的气息霸道的掠夺了我的呼吸。
我重心不稳,撑不住,一下倒在了床上,差点压着早早。东霖紧跟着扑了上来,床深深地塌陷下去,早早使劲摇晃了一下,幸亏他累极了,否则,只怕早就醒了。
我抬手用劲推他:“不要!……会把早早弄醒的。”
东霖直起身,弯腰抱起我就走向外间的沙发。
把我按进沙发里,他一边吻着我唇,一边把手伸进我怀里,嘴里含含混混的说着:“我们也生一个孩子吧!像这个小家伙一样,多招人喜欢!”
我胸口蓦地一痛,像被人在心上生生拉了一刀似的,眼前立即模糊起来。
怕被东霖发现,我只能闭上眼,眼里有湿润,我知道不能让它凝成水。
感觉到东霖的动作,吻着我,抚摸着我,带着深深地爱意,呼吸越来越急迫,充满着渴望,抑制不住的,想要我。
衣服被他渐渐褪去,肩洛露在他眼里,他吻着我的锁骨,一路向下,唇最后落在我胸前的柔软上,轻轻地舔舐,温柔的啃咬,我开始颤栗,忍不住,也想要他。
终于彻底的结合,爱人之间,最亲密的接触,灵与肉的双重交流。
东霖发出满足的轻叹,我却闭着嘴,不敢哼一声。我没忘了里间还有一个人。
看我不做声,东霖似乎不舒畅,用了劲的欺负我,我终于喊出了:疼。
他低头吻住我,双臂紧拥住我,身下的动作慢慢的轻了下来。
其实真正疼的,不是身体,而是心,只是不能告诉他。
他越用力,我就越疼。
为了这样无知又无辜的他。
许你一辈子
三天后,我和东霖离开了上海。
其实我的假期还没结束,但是东霖却必须赶回去。邓云鹤的母亲突然中风,他们公司在年前又接了几个工程,有两个还不是本市的,邓云鹤兼顾几头,份身乏术,只能把他叫回去。
早早还在放寒假,表姐带着他来给我们送机。
我蹲下身和他告别,他照例又用小嘴亲我一下,还是亲的我心里又酸又软。
东霖也蹲着和他说再见,他也讨了一个吻。
然后他掏出手机:“我们照张像吧,这样叔叔和你就一直是朋友了。”
早早倚在了他怀里,两人对着镜头,贴着脸咔嚓了一张合影。
我一言不发,只是看着。
登机的时间到了,我和东霖进了检票口,走出几步,我回过身,和他们招手告别。
表姐抱着早早,早早望着我,隔着十来米,他忽然叫我一声。
“小姨……”
拖着尾音,瘪着小嘴。
没用一秒,我眼里已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