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恐。
季涣之知道她是清醒了,撇开了的小脸。
想挨操是吧,这下就满足你!
话音刚落下,之前她用来磨逼的那条湿内裤就塞上了她的嘴。
凌妃挣扎着想解释,再也没有了机会。
他的爪子反钳着她并在一起手腕,把她弄到了床边。
上半身悬空着,跪倒在床边,头顶离地不过半尺。
要是他松了手,她绝对会以头抢地的。
他对她终究还是失控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撞着她的逼。
没有丝毫顾忌,完全释放了自己的本能。
不仅插她,更是把她朝着自己的鸡巴上按。
鸡巴又快又重的捣着深处的花心,跟骑马一样肏她。
凶狠的肉棍插得她疯狂扭动,小穴痉挛不已,浑身汗如雨下。
全身的血液沸腾着涌向了朝下大脑,她的小脸红的像熟透的番茄。
偏偏小嘴被那条曾给予她快乐的内裤,给塞得严严实实的。
她想叫,可是叫不出,呜咽着呛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她痛苦的时候,连皱个眉都是奢望,只能被迫承受着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
他每撞一下,她就会离地更近一分。
他抽出肉棒的时候,她就会随着肉棒后移。
随之,再被快速的撞向地面。
乌黑的长发的垂在地上,从四面八方遮住了光线。
暗暗的角落,把凌妃的绝望放得无限大。
季涣之狠肏了许久,久到凌妃的小屄,被干得都要夹不住鸡巴了。
半个龟头终于插进了软烂如泥的花心,抵上了那尚且稚嫩的宫口。
他到底还是舍不得肏进去,龟头碰了碰那神秘的小口子,并没有继续胡冲乱撞。
又抽插了上百下,就抵着宫口吐出了那口白浊。
季涣之知道自己失控了。
除了他自己,他想不出她能接触到谁。
她的一举一动,他都了若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