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芝拨弄自己的手指,“是《不可经》呀,和尚动了心,想下凡啦?”
“并不,是《法兰经》,非《不可经》。”和尚矫正道,“贫僧不觉万物都需禁,儿女之情,舐犊之情乃天理人伦,为何要禁?”
琼芝笑道,“我不懂舐犊之情,但男欢女爱却略懂一点,大师既然疑惑,何不前来一试?”
短片到这里便停止了。
好家伙,合着这和尚为了追求真知,主动跑到合欢宗的大本营了。
就是短片放到关键部分,忽然没了下文,吴芷红瞟了和尚一眼,“怎么停了,大师你是从了吗?”
和尚不理她调笑,又变作那个一棍子打不出个屁的闷葫芦来。
“《法兰经》是什么?《不可经》又是什么?”吴芷红发现她对这个世界所知甚少,很多基本概念都不知道。
和尚没有如同先前那般有问有答,停顿半晌。
“这两者为一经,只是称呼不同。”
佛门中人大多称呼《法兰经》,而外人多称《不可经》。
《法兰经》经几代大师整理细化,加入个人理解,使得由最开始一本晦涩难懂的经书具有一定可读性,就像一些进口原版英文书,虽说经过九年义务教育,或多或少能够看懂一部分,只是难度颇高,容易出错。
《法兰经》就是翻译后的版本,就是几代大师简化的过于厉害,到最后只剩下了不可……不可……的句式,也就是这不能做那也不能做。
于是乎,外人便戏称《不可经》。
为了让吴芷红能够听懂,和尚还特意说了一则趣事。
《不可经》中所提不可大多比较宽泛,那些小沙弥哪能明白具体尺度,如何不可做,不可做到那种程度,又如此才能被称作动欲?
鸣山寺干脆来了一个一刀切,凡寺内僧众外出游历,不可看向女施主脖子以下。
吴芷红听乐了。
“也难怪你会产生疑问。”
她舔了下嘴唇,“我现在知道大师您是为了追求真理来的合欢宗,那你为什么最后又要把人杀了?”
和尚望了她一眼。
吴芷红知道是又要看短片了。
原身的故事看得有点上头,她这会儿也不顾和尚会不会对她下手,只想看片。
而这次不是先前从身体里走出一道虚影,而是周围场景模糊,等她一眨眼,便发觉自己被拖到第三视角,倒像是在看电影。
场景还是那个场景,吊起的和尚和美人。。
琼芝:“大师,你不放纵一次,又怎能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和尚:“不可。”
在这画面中的琼芝对他还算有几分客气,即便用铁链子栓住了和尚的手脚,但他身上衣物还算完好。
琼芝:“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