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为什么你居家不出,出行犹如闲云野鹤,我心怀高远,登板却要晕船呕!”
海船上。
张晓晓抱着船沿大吐特吐,快把苦胆都吐出来了。
张恒也没想到,群岛世界会有人晕船,还晕的如此厉害。
起航三天。
张晓晓就吐了三天,吃晕船药都不见好。
“人有万千隐疾,这怎么说。”
张恒有些哭笑不得。
女神绝美,却有脚臭之疾。
机关算尽,难挽秃头之危。
公子白衣胜雪,走路要柱单拐。
英雄气拔山河,见血就会失神。
此难言之隐,不足与外人道哉。
算起来,张晓晓还算好的。
只是晕船,不是晕血,不然见血就晕,还出来修什么道,回家奶孩子还差不多。
“二哥,到了南联盟那边,你要多替我跟大哥说说好话啊。”
“我以后有了成就,肯定不会忘记你的。”
“我要给你买好多船,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张晓晓一边吐,一边不忘给张恒画着大饼。
张恒却没什么反应。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这个三妹,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日后若有富贵,定不能去寻她,不然会有大祸。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在她眼中多利益,少亲情。
用不到张恒的时候,十过家门而不入,看他一眼,都好像会沾上霉运一样,哪拿他当过二哥。
现在有了所求,又变的跟亲人一样,大谈富贵。
其中深意,不可深究。
深究,不外乎利益二字。
这样的人,你对她再好都没用,你对她好,她只会觉得自己有本事,能把你耍的团团转。
张恒怀疑。
莫不是自己这妹妹,被什么东西给夺舍了。
小时候好好的,恭敬谦让,怎么长大后变成这样了。
难道世人,真像写悯农诗的李绅一样。
少时悲天悯人,粒粒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