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皱,易晨更加的迷惑,心想自己到底在哪,而自己又是谁?
这时易晨才发现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一种莫名的恐惧从他的心头升起,易晨想挣扎起身,但刚一动胸口处就传来一阵剧痛,那里有个十分深的伤口。
虽然伤口用白布包裹,但易晨还是能感觉到伤口很深,好像已经到达了心脏的位置。
“相公,相公……”
就在易晨迷惑自己怎么会受伤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而后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生的花容月貌的女子便走进了屋子。
女子的脸上写满了担忧,见易晨醒过来了这才长出口气,走到易晨身边,女子握着他的手,眼中噙满泪水,说道:
“相公,你可把为妻吓死了,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
说着女子便轻声哭泣起来,刚才跑出去的那个小丫头站在女子身边,也跟着她一起哭。
“你是……?”
看着女子,易晨觉得十分的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女子见易晨问她是谁,脸上立刻就现出一丝惊色,随即在易晨的额头上摸了一下,说道:
“相公,你……你怎么连为妻都不认识了,我是婉儿呀,是你的娘子。”
“婉儿?”
反复着念叨着这个名字,易晨忽然想起了什么,微微一笑,轻轻握紧婉儿的手,说道:“我怎么能忘记你是我娘子呢,婉儿,我昏迷了多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见易晨记起了她,婉儿这才破涕为笑,看了一眼易晨的胸口,立刻就让那个小丫头去拿药布来给易晨换上。
“相公,你昏迷了整整七天,差点没把我和公公吓死,你忘记了,我国与敌国开战,你身为大将军身先士卒,被敌人的弩箭射中,要不是你的禁卫军拼命的护着你,想必你都回不来了。”
说道这里婉儿又开始轻声哭泣,易晨轻拍着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哭了,反正自己又没死,又有什么好哭的。
易晨也彻底想起来自己是谁了,他叫易晨,是大最
年轻的大将军,率本国千军万马抵抗来敌。
忽然易晨感觉有些奇怪,好像自己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但不论易晨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自己另外一个身份是什么,索就不想了。
“晨儿醒了?”
这时门口又走进一个身影,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这老翁不是别人,正是易晨的父亲。
“师父。”
看到父亲,易晨忽然喊出师父这个称呼,他父亲一愣,随即微微一笑,说道:“晨儿糊涂了,我是你父亲,你师父还在丹霞山呢,看样子你是想你师父了。”
说着易晨父亲从他的脖子上拿出来一条红绳,那红绳上绑着一个大拇指指甲盖儿大小的紫色玉块儿。
将玉块儿戴在易晨的脖子上,易晨的父亲说道:“我早就让你戴着这紫玉,此玉乃是昆仑所生,可避邪躲灾,但你就是不听。
还好有祖宗保佑,让你又活过来了,晨儿,你身为大将军身先士卒倒是没错,不过你也不必每战都冲在最前,切莫再让为父和婉儿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