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君药微怔,她丝毫不知道还有这些事,摇了摇头。
“是杨晓琴,她给了足足一千万,江想自己扣下八百万。这个视频最开始,就是杨晓琴派人怂恿江想这么剪辑的。”
“所以,余君药,这件事情归根结底,是你无端受我牵连。”
余君药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然后才不悦地蹙眉,去看崔翕闻:
“怎么能这么说?那因为我的事,你耽误在国外的工作,我也无端牵连了你。”
“你又不能左右杨晓琴的思想,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往自己身上推?”
崔翕闻眸色渐深,伸手去抱余君药,尔后才轻声说:
“小余大夫的确是喜欢上我了。”
“之前杨晓琴去医馆闹事,让我吃了好大一口冷暴力。如今事情这么严重,却反而获得了柔声细语的安慰。”
余君药哼哼两声:“小余大夫今天沉冤得雪,心情很好,决定不计较你的口无遮拦。”
崔翕闻松开她,嘴里似乎是自言自语:
“要不还是让我遮拦一下。”
余君药不解其意,正欲询问,崔翕闻的吻已经铺天盖地落下来了。
比其上一次在车中的崔翕闻绝对主导,她节节败退,这一次余君药想做汹涌海浪中的划桨手,想做可以制服大马林鱼的垂钓者。
她欺身而上,主动坐到崔翕闻腿上。
他腿上的肌肉坚硬至极,余君药刻意忽视,欢欣雀跃地迎接挑战。
崔翕闻有片刻的停滞,随后双手下移,紧紧扣住余君药不盈一握的细腰来让她保持平衡。
不只是细腰,还有与他相贴的每一寸曲线,隔着重重衣料,也能鲜明感知。
本能驱使,崔翕闻有好几次忍不住地想要将手上移,想要探入她的衣摆。
最终还是克制地停在原地,只是逐渐掐得带上了狠劲儿。
他的喉咙发紧,干渴直极。
小余大夫是绿洲,是需要吮吸才能汲取到的甘泉。
遇强则强,崔翕闻的攻势急而迅猛,要用滔天的巨浪淹没她。
余君药几乎要溺死在风高浪急的海域里了。
海中升起巨礁。
却是崔翕闻先败下阵来,他重重地喘着气,丹凤眼猩红一片,目光带着迷离的情欲,哑声:
“我缓缓。”
余君药明知故问:“缓什么?”
如果不是她的耳朵同样红到可以滴血,崔翕闻大约会真的钦佩小余大夫的面不改色。
他存了坏心,想让余君药扔掉镇定自若的面具,故意死死摁着她,要她感受:
“别装了,茵茵同学,好歹是个医生。”
可是小余大夫不是他能轻易预料到的人。
四下一片安静,五感空前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