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是你女儿,你不用这么防着我吧。”
顾淑琴走出来,点了温瞳的脑袋一下。
“妈妈不在的时候随便你造作,但是现在,厨房重地,不许温瞳进入,明白了吗?”
温瞳无奈,但又觉得幸福。
妈妈是心疼自己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还要进厨房忙活,所以才会这么说。
这个世界上,最心疼你的人便是自己的妈妈了。
温瞳无奈,只能站在外面将东西指给顾淑琴。
不过,就这样,还有好几次是指错了位置,惹来顾淑琴的深深一眼。
温瞳有些脸红。
“其实,沈文进也不太让我进厨房,就算是进去也只是做简单的饭菜。”
顾淑琴这时候才笑了起来。
“是吗。”
之后便也没有再多言。
但实际上,她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他们不在温瞳身边这么些年,温瞳能有一个人陪伴疼爱,对他们来说都是值得感激的事情了。
——
等沈文进回来,手里不但拎着酒,还有一些用来下酒的下酒菜。
而顾淑琴更是做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
推杯换盏之间,气氛越来越高涨。
温盛泽和齐皓甚至临时开始抒发诗意了起来。
但是和原本就文学造诣本就突出的温盛泽比诗,齐皓已经差了一大截。
酒过半盏,人过半旬,怎么可能服气。
“你小子耍赖,有本事你和我比化学实验,和我比数学公式,和我比法律这些啊。”
“哼,那你和我比世界历史,比一比哲学思想,怕你啊。”
两个文人,就差拍桌子了。
顾淑琴无奈地看着两人。
而温瞳已经惊呆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爸爸这样。”
以前仗着文人风骨,就算是吵起来都是字字文雅的,哪里像是现在。
顾淑琴失笑,“或许啊,这才是你爸和你叔叔原本的模样,以前啊,他们是把自己束缚得太严重了。”
温瞳人可点头。
做人啊,其实压抑自己才是最难的,释放是最难的。
人生在世,哪有随心所欲这么一说。
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所在意和惧怕的。
面子,尊严,工作,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