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永安宫,一位将士从怀里掏出书信。
周尧接过张怀德递过来的书信,垂眸落下信封上的内容。
居然是冷璇玑亲笔书写的书信。
她怀着疑惑打开书信,月国已经攻破,周边的其他国家已经投降,甘愿成为附属。
最后一战,沈清安为救一个将士,被敌人捅入胸膛,至今昏迷不醒。
周尧双眸微沉,手上不禁用力,捏紧了书信。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就在周尧等待大军班师回朝的时候,冷璇玑又捎来一封书信,沈清安已经苏醒,并无性命之忧。
周尧坐在桌前暗自松了口气,没事便好。
大军回来之时已经入了冬。
宫里特意设了一场接风宴。
周尧瞥见沈清安脸色苍白如纸,心里不由又担心起来。
夜幕降临,永安宫灯火通明。
周尧垂着头正在看书,沈清安抬步走了进来:“臣参见陛下。”
她将书一卷放在一旁,起身冷哼一声,眉心蹙了蹙:“你知不知道,那把刀离你要害只差分毫?”
沈清安微微抬眸,低着头笑了笑,满不在乎道:“陛下,臣知……此战结束,域外再也无人能侵扰大晟边境。”
周尧没好气的扶起他:“你还好意思笑,差点就见阎王。”
沈清安缓缓起身,对着她温和一笑:“臣有您送的保命符,自然是福大命大……”
他微微一顿,深邃的眼眸带着似笑非笑的味道:“况且臣日后,还想为您征三国,绝不会倒在蛮夷手中。”
周尧瞧见他还笑的出来,忍不住踩了他一脚。
是真不把自己的命当命。
沈清安低着头唇角微微上扬,从衣袖之中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她:“您别生气,这是月国独有的翡翠……”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做的丑了一点。”
周尧拿过盒子坐在床边,打开看见一根簪子,用料是天空蓝的翡翠,如同湛蓝的天空,在光线下好似幽深的海洋一般。
她惊讶了一下:“这是你自己做的?雕刻是什么花?”
“月国人喜欢花,据说有祈福,圆满之意。”
周尧浅淡一笑,拿起盒子里一块用湖水蓝翡翠雕琢的玉佩:“这个做的倒是精致,上面雕刻的还是龙纹。”
她眼底闪过狡黠:“当然了,这根簪子,虽然粗糙,但是朕喜欢,也希望你,诸事圆满。”
沈清安见她喜欢,脸上也泛起笑意:“臣是一个粗人,不太懂如何送东西,觉得这个好看,您应该喜欢。”
周尧将腰间挂的玉佩解下来,挂上这枚蓝色的玉佩:“也就马马虎虎吧……”
两人说了一会话,各自沐浴更衣,沈清安坐在床上,同她说着行军打仗的事。
他将衣衫脱下,露出伤口,只见白色的绷带之上仍然带着殷红的血迹。
周尧将绷带解开,瞥见他身上数不胜数的伤口,眼底一滞:“又伤了很多地方。”
哪知沈清安漫不经心地回道:“陛下,在外打仗哪有不伤的,不疼,臣已经习惯了。”
周尧拿过他手里药,替他包扎道:“伤口哪有不疼的?”
沈清安垂眸瞧着她的动作,想起一件事道:“臣到达月国皇宫的时候,看见一个有意思的事。”
“哦?”
“嗯,臣看见了佳晨公主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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