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兆年乐呵呵道:“表姐不在家,表姐夫已经付了嘛!不然的话,这几十万元的欠款,施工队肯继续施工,建材供应商也不会愿意继续供货了嘛!”
陈晓兰含媚望着不医三懒问:“付了多少?呆会到乡里的时候,我转还给你!”
不医三懒听了嘻嘻一笑,道:“我们这不是去扯结婚证了么?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呀?”
温兆年抬手看看腕表,插科打诨道:“两位,现在似乎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我们得赶在工作人员下班前办好你们俩的结婚证是不?再说我们回来晚了,那么多人等我们吃午饭,也会不好意思起来的哦!”
到乡里民政所,果然费了不少的时间,才填好结婚申请的表格,还回答了工作人员许多的问题,临近中午的时候,才把所有手续办妥。
当接过工作人员递给他们的红本本时,陈晓兰媚了不医三懒一眼,俏声道:“这下你跑不出红本本了!”
不医三懒把嘴角都笑到耳际去了,道:“这下你也跑不出红本本了!”
说罢,不医三懒转身望向走廊,突然发现一个很是熟悉的俏佳人背影,一闪就从楼梯口路了下去。
不医三懒箭步如飞抢身跑到走廊上,俯身在栏杆上向下观望着,却没见到那个俏佳人的背影。
温兆年很是不解地跟着出来,也朝下观望了起来,问:“三懒,怎么了?”
不医三懒没有回答温兆年的问题,转身对走出门来的陈晓兰道:“当初假扮你嫂子的那个漂亮女人也在这幢楼里,似乎他们还在监视着我们么?”
陈晓兰听了狂骂一声:“我告非!阴魂不散了都!难不成蔡将军夫妇至今还未死心不成?”
温兆年听说过蔡将军夫妇想招不医三懒为婿的事情,听了气愤道:“你们都来扯好结婚证了,他们怎么还打着三懒的主意呀?这不是存心破坏他人婚姻么?”
不医三懒若有所思轻声道:“我想他们并不是蔡将军夫妇的人!他们一直在监视我们的目的,还在于想弄清楚为什么可以一次性治愈病人的!”
温兆年听了轻声问:“表姐夫,那他们是姓公的人了?”
陈晓兰冷哼一声道:“阿公的人又怎样?还想绑架我们么?”
不医三懒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道:“我们快回家去吧。兆年,路上你留意观察有没有什么车子在跟踪我们!”
温兆年答应一声,率先向楼下走去。
三人开车回上尧村的路上,才开了几公里,温兆年果然从倒车镜里发现有一辆金杯面包车,正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的车子后面。
陈晓兰愤色上脸,问:“三懒,他们既不来找我们沟通,也没有伤害到我们,为什么要这样阴魂不散地跟我们呀?”
“他们是在跟踪我,他们的目标不是你们。兆年,你放我下车后,先载晓兰回家去,我要问问他们一直跟踪我,到底想干什么!”不医三懒很是恼怒道。
温兆年听了急道:“别啊!我们一起回家去,家里人多就不怕他们来伤害我们了!”
不医三懒重重地摇了下头,道:“他们不会伤害我的,你们放心先回家去吧!兆年,停车!”
温兆年不得不将车子靠边停下,见不医三懒钻出车门去了,忧心忡忡问:“表姐,表姐夫不会出事吧?”
陈晓兰冷哼一声,道:“能放倒不医三懒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还没出生呢!兆年,我们先走,别让三懒分心!”
跟踪不医三懒的人,还真是凯丽、郑坚、顾恺和柯建康四人。
正开车的郑坚,见不医三懒下车后怒目瞪视着他们的车子,立即放缓车速问:“凯丽,我们怎么办?”
凯丽皱眉道:“这不医三懒也恁胆肥,怎么就敢一个人下车单挑我们四人呀?”
顾恺建议道:“我们合力擒了他,带回交给上级细细去问?”
上了年纪的柯建康轻声道:“我们不能伤他,而他却可以伤我们,这一来二去,我们四人的实力只能相当于一个人了。不医三懒的武功了得,我担心我们四人反而会栽在他的手里呢!”
凯丽嘴角噙着冷笑,道:“你说得我们四人似乎都是吃干饭的!嘿嘿,那就一试吧!郑坚,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