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公主让她在君晚宁面前丢了脸,就在她来找君晚宁炫耀越哥哥为她大办寿宴的时候。
如此扫兴,害她被君晚宁耻笑,她如何能忍?
“本宫从未阻止越哥哥招贤纳妃,是他自己不愿选秀,与本宫何干?”
“你只是一个小小的长公主,本宫乃一国皇后,你有什么资格对本宫指手画脚?”
“本宫配不配为国母,轮得到你说吗?”
两个凶悍女人争执不休,谁都不让着谁。
赫德郡主从长公主怀里跑了出来,拉着君晚宁去别处说话了。
“平阳侯夫人,皇舅母是不是经常跑过来欺负你?她可有叫人打你?疼不疼?”
君晚宁惊讶地看着她,不太明白,这孩子为何会亲近她。
她重生之后,和赫德仅在谭明珠次子的满月宴,以及大军出发前的践行宴上,见过两次而已。
赫德郡主见她发愣,以为她不敢说,便道:“你放心同本郡主说,本郡主不怕皇舅母!”
“皇舅舅与她感情虽好,但皇舅舅也疼本郡主,本郡主若去皇舅舅跟前告状,皇舅舅定然不会放过她!”
君晚宁有些哭笑不得,谭越怎么可能为了她去惩罚君晚清?
“郡主放心,我能应付得了她,不会叫她欺负了我。”
赫德郡主半信半疑:“真的吗?”
君晚宁点点头,“真的。”
赫德郡主叹了口气,幽怨地朝君晚清那边看了一眼,撇撇嘴,抱怨道:“皇舅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前是很好的,自从嫁给皇舅舅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算了,不说她了。”
“平阳侯夫人,你可记得,你与本郡主还有一场比试?”
君晚宁愣了一下,明白了她说的是去年在演武场上的那场骑射比试。
那次君晚清为了试探她,将君晚承放了出来,并给他下毒,让他当场发疯。
践行宴生出变故,她和赫德的比试也就不了了之。
“郡主居然一直记到了现在。”
赫德郡主认真道:“那当然!好对手可遇不可求!本郡主怎能放过你!”
“若非你去岳州赈灾了,这事也不会拖到现在。”
“这不,本郡主一听说你回京了,便立马央求皇舅舅准本郡主来见你了。”
君晚宁淡淡:“那你可有听你皇舅舅说,我不得出这院门?”
她虽未将赫德一个孩子当作是仇敌,但她毕竟是谭家人,她享受了谭越为她带来的荣宠和地位。
她如今所得到的一切,原本都是君家的。
所以,她面对赫德真诚的喜爱,是亲近不起来的。
赫德郡主立马道:“这好办,我们不比骑射,只比射箭。待你日后解了禁足,本郡主再找你比骑射。”
君晚宁轻声道:“不会有解禁足的那天。”
赫德郡主摇摇头,“怎么会?皇舅舅说了,等平阳侯回京了,他就会让平阳侯接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