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滚回去!”爱丽丝喝道,这些人中她是最紧张的,她很清楚,自己与苏珊娜、克里斯玎等人不能相比,她和安飞之间的信任非常脆弱,很难经受得起考验,幸好大家都目睹了整个意外的经过,如果是那矮人走着走着突然莫名其妙一个趔趄,把弩箭射向安飞。安飞的表现绝不会象现在这样随和。
“大人,您刚才用什么方法控制了那支魔法箭?”鸠摩罗哥沙一字一句地问道。他的问题是大家都迫切想知道的,在远古的记载中,大陆上曾经出现了一批数量稀少、实力强横无比的人,他们本身是魔法师,却又被称为法师杀手,因为他们可以任意剥夺同阶魔法师们对元素的控制权。对绝大多数的魔法师来说,看着自己释放的禁咒落在己方阵地中,看着自己召唤出来的超阶魔兽屠杀己方地士兵。那无疑是令人感到撕心裂肺的惨剧!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据说遗传着神灵血脉的强者们都不见了,所以搞清楚安飞的方法成了至关重要的问题,如果他们也能按照那种方法去做,证明他们想得太多了,如果安飞不想说或者是说不明白,那么安飞的身世、来历就有了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安飞一愣,他没想到鸠摩罗哥沙会问这个问题。
在同一时间。一股惶恐地情绪同时浮上鸠摩罗哥沙、爱丽丝、还有隆和灵的心头,并不约而同的垂下了眼帘。
与场中任何一个人都无关,只因为远古的记载刻意把那些强者妖魔化了,毕竟魔法师占了绝大多数,他们一方面对那些强者毕恭毕敬,一方面又联合起来不动声色的排挤他们、抵触他们,谁都不愿意看到世界上存在着一个能把自己变得一无是处的人。
当那些强者逐渐消失之后,魔法师们成了真正的主导者。书写历史的人当然是为主导者服务地,所以在记载中,只过分渲染了那些强者匪夷所思的能力。而对他们为谁而战、为什么而战,他们倡导的精神和理想是什么,他们地性情如何,这些方面却没有任何描述。
“安飞,我有些累了。我们到外面去走走吧。”苏珊娜突然说道。
“好啊。”安飞很自然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苏珊娜不会做无的放矢的事,突然要离开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
简单说了几句话。安飞和苏珊娜肩并肩向着地下城入口附近地树林走去,那里是他们以前经常在一起聊天的地方,安飞一边扫视着入口附近忙碌着的地精,一边轻轻问道:“苏珊娜,怎么了?”
“我还记得你那时说过,你地修炼遇到了瓶颈,暂时很难有所突破了?”
“嗯。”安飞点了点头:“怎么突然问到这个了?”刚刚得到自然之心的时候,他的进步几乎可以用“有如神助”来形容了,在短短的时间里突破了虚室生白和入微两层境界,直达法天象地,而法天象地是炼神还虚中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法天象地是指为天地之缩影,而天地,也可看作人身之放大,所谓“天法象我,我法象天”。这个境界距离还虚入道只差一点点了,道就是大道,还虚入道意味着超凡入圣,安飞之所以说遇到了瓶颈,是因为他记下的功法到此为止了,之后只记录着圣人们移山填海的能力和效应,至于具体应该怎么修炼,几乎是空白的。
入微的好处安飞已经体验到了,他可以看到以前看不到的、听到以前听不到的,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看清蚂蚁身上的茸毛。而他对元素的感应力也变得异常敏锐,当日与安娜西塔做战时,他能及时闪开必中的骨牢术,最后更是在骨牢未发动的瞬间同时出手,彻底破坏了元素组合,这都是入微能力的表现。
“如果这样……你不妨暂时休息一段时间,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魔法上吧。”
“为什么?”安飞惊讶的问道。
“你没看到爱丽丝他们的眼神吗?”
“看到了,我知道这种魔控能力让他们非常吃惊,我在图书馆里也看过有关魔控者的介绍,但是……”安飞顿了顿:“我的敌人可不一定都是魔法师啊!”
“那你为什么不考虑用魔法来攻击敌人呢?”
“这个……可能是习惯吧。”安飞笑道:“与魔法相比,我还是更相信自己的拳头。”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苏珊娜嗔怪地说道。
“我也没不正经啊?”安飞笑道,不过他的笑容怎么看都没有正经样。
“安飞,你认真点嘛!反正我是这么想的,既然你已经遇到了瓶颈,不妨试一试魔法,毕竟你是一个魔剑士。还有,你现在每天的冥想时间远远不够,这些日子也没有什么事,你应该尝试着进行长时间的冥想了。”苏珊娜正色道:“我看你还没有真正了解那些魔控者的威力,想想吧,如果有一天你成为了一个大魔法师,那么世界上再没有人敢对你释放魔法了,你的力量比几个大魔法师加在一起还要恐怖!”
“那肯定是一段漫长而曲折的路……”安飞无可无不可地笑道。
“不管怎么说,也比你现在只能欺负欺负莎丽尔要好得多。”
“啊……她告诉你了?”安飞一惊,这可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很丢人的。
“我们可是亲姐妹呢!”
“我还是她亲姐夫呢,谁想到转身就出卖我!”
“好了,安飞,先不谈这个。”苏珊娜正色道:“我不是一定要你做一个大魔法师,只是希望你尝试一下。”
“也好……”安飞沉吟片刻,点头道:“那我就在魔法上多用些精力吧。”
苏珊娜露出了温柔的笑意,象鼓励似的,轻轻挎住了安飞的胳膊,她以前很少主动做出亲昵的动作。
“也许你的建议是对的,旁观者清么,不过……苏珊娜,我感觉你这几天有些不对劲啊。”
“我怎么了?”
“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有心事吗?”安飞试探道,他想起了苏珊娜的母亲,虽然犹兰德打了保票,说一定会把苏珊娜的母亲救回来,但这种事可没有准,尤其现在一片动荡,犹兰德的能力也是有限的。
“唉……”苏珊娜轻轻叹了口气:“我总是有一种冲动和欲望……”
“欲望??”安飞惊讶的反问道。
苏珊娜的脸腾地红了,忍不住狠狠的剜了安飞一眼:“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说……我想找一个和我实力相当的剑师,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