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怎么?知道了克里斯玎地身份,你们就都不会说话了?!”
“不是的……”费勒有些胆怯地摆了摆手。
“费勒!”
“在!”
“如果你是一个王子,现在是不是需要我们给你行礼啊?”
“那当然不用。”
“为什么不用?”
“因为……因为你们都是我的伙伴啊。”
“在克里斯玎眼中。我们也是他的伙伴,你们看看现在自己的样子,克里斯玎心里能好受吗?”
“可是……”勃拉维想要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厅中的气氛显得有些不自然,虽然安飞的话有道理,但克里斯玎的身份变化太大了。很难想象还能和以前那样与克里斯玎勾肩搭背地谈论什么。
“哇。原来你是罗德哈特啊!”尼雅倒是没感觉到气氛的异常:“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呢?”
“很多原因。总之……”克里斯玎露出了苦笑。
“好小子!”话音落处,恩托斯一脸古怪的出现在大厅里。上下打量了克里斯玎几眼:“真行,居然连我也一起瞒着!”天知道恩托斯是从别地地方得到的消息还是刚才听墙角听来的,反正他也来凑热闹了。
“大哥,我也不想瞒着你。”
“你被老师领来的时候,才六、七岁吧?那个时候也知道怎么骗人了?”
“呵呵,我可没有骗你,我从来没有去过葬剑公国,自从有记忆起,我就在这个地方了。”
“克里斯玎,刚才我听你说,罗德哈特是你地教名?”安飞擦嘴道。
“嗯,我接受过光明神教的洗礼,给我洗礼的人你们都见过。”克里斯玎笑了笑。
“士兰贝热?”安飞惊道。
“是的,不过很明显,他不认得我了。”
“废话,你那时候刚出生!”恩托斯笑了起来,沉吟片刻:“我记得这件事,陛下当时对光明教会做出了让步,也仅仅是让了一步,并允许光明神教在葬剑公国设立一座教堂,听说公国里那个罗德哈特和教会的关系非常好,生活得也很滋润,谁能想到真正的王子却在别地地方受苦啊。”
“我生活得并不苦,相反,我很开心,一直很开心。”
“那个罗德哈特倒是很厉害,竟然骗过了那么多人,要知道,他可是光明教会极力拉拢地对象啊,那些教士可不好对付。”
“其实也不难。”克里斯玎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因为他一直认为自己才是真正地三王子,所以也就不用去骗人了。”
安飞愣了愣,旋即明白了,一个能把主持人也瞒在鼓里的骗局无疑是最完美地了,克里斯玎的替身一直以为自己是真正的王子,自然不会露出任何破绽了。
“那个罗德哈特有没有骗人我不管。”恩托斯向前凑了几步,嘴角露出怪笑:“但你不一样,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亲弟弟看,别以为现在成了王子就可以不认人了,不管你变成什么你还是我的弟弟,被你骗了十多年了,我很伤心,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一下?”
“补偿……再过三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到那天我肯定让你满意,这样总可以了吧?大哥!”
“你的身份都是假的,那个生日也肯定是假的!哼哼,枉费我一片好心,一直记着你的生日,还东奔西走为你准备生日礼物。”
“生日是真的,大哥,你不是记得士兰贝热来圣城给我做洗礼的日子么,你可以自己算一下。”克里斯玎苦笑道。
“谁能记清楚那些破事。”恩托斯口里倒是这么说,脸上却露出了回想的神色,感觉日子好像差不多,目光又回转到克里斯玎身上:“那好吧,不过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到那天一定要让我满意!”
“我哪里敢赖大哥的帐啊!”
“等到了那天你要是让我不满意,看我怎么收拾你。”恩托斯恶狠狠地说道。
“一定的、一定让大哥满意。”克里斯玎陪着笑。
“克里斯玎,做事情总要分个亲疏远近吧?”安飞的手落在了克里斯玎的肩膀上:“虽然我从来没有让你叫我哥哥,但我们是什么交情?生死之交啊!如果有什么补偿,应该算我一份吧?”
“还有我,克里斯玎,我也被你骗了十几年,我比大哥更伤心呢。”尼雅双手插在腰上。
克里斯玎看了看安飞,又看了看尼雅,无可奈何的说道:“没问题,肯定不缺你们两个人的。”
“难道你没有看见我吗?”苏珊娜微笑着走了过来,并用手在剑柄上拍了拍,看起来象是在威胁克里斯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