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栀心里本感激着柳舒阳帮忙照顾林锦骁,但没想到这小赘婿嘴欠到了如此程度,当着孩子的面说这样的话。
她赶紧弯下身去安慰大宝:“大宝乖,大宝不哭,你阿爹他早晚会好的,我们不听别人乱说。”
可小赘婿脑子却跟少了根筋似的,还在一旁嘀咕道:“姐夫他现在不就是残废了嘛,我又没说错。”
二宝三宝四宝见状,也都跟着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骂。
二宝骂得最厉害:“嘤嘤嘤,姨父你才是残废,你天天拿我姥姥的银子去赌钱,害了我姥姥老爷,也害了我小姨娘,你才是残废。”
楚南竹本以为只是孩子和姨父闹着玩,不小心将他推到水里了,不曾想中间还有这档子事。
听了这些话,她也气得咬牙切齿,放下孩子狠狠的就是往柳舒阳身上一顿胖揍:“柳舒阳,你不仅手欠,嘴还欠,你赶紧给我滚。”
柳舒阳见这一家子人都不给他好脸色,吓得蹑手蹑脚的就往外跑。
楚南栀怕他又跑去赌,赶紧提醒道:“柳舒阳,你别忘了你自己昨天在一家人面前承诺过的话。”
柳舒阳又气又恼,一股脑的就跑没了影。
楚南竹也懒得去理会,跟着二姐楚南湘赶紧去宽慰哭着的几个小宝。
小暮辞呆呆的在一旁看着几个哥哥姐姐嚎啕大哭,却不哭也不闹,反而傻傻的笑了起来。
楚南竹难过的将儿子揽到身边来,这一上午见着柳舒阳殷勤的去伺候姐夫,本以为他是要洗心革面了,不曾想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一脸愧疚的同几个小家伙宽慰道:“宝贝们不哭了,你们姨父就是个大坏蛋,我们不和他一般见识。”
听了这话,小四宝林瑞嘉率先止住了哭声。
她心里清楚接下来很长一段日子,自己和哥哥姐姐还有阿爹都要留在姥姥家,要等着阿娘教会姨娘和姥姥们做菜了才能回家。
她捂着泪吭哧吭哧的贴到楚南栀跟前,声音脆脆的在她耳边细声嘀咕道:“阿娘,要不你把阿爹的玩具在姥姥家再做一个好吗?”
“好。”
楚南栀抚着她的小脑袋应承了下来。
先前本有过这个念头,只是昨日忙着处理这一家人的事,上午又赶着去县衙,一直没来得及顾及到这方面。
等着安抚好四胞胎,她便对姐妹二人吩咐道:
“阿湘你留在家里帮我照看一下四个小宝和小暮辞,阿竹陪我去趟老王木匠家。”
楚南竹方才也听到了四宝的嘀咕声,赶紧附和道:
“我上午听大宝说大姐在家里给姐夫做了个奇怪的玩具,姐夫用着还很方便,村里的老王木匠心灵手巧的应该做得出来,正好咱爹现在腿脚也不太灵便,刚好用得上。”
“嗯,那我们现在就去。”
说罢,姐妹二人就匆匆忙忙的出了屋子。
在路上透了几口新鲜空气,处处鸟语花香的,二人的心情也渐渐好转过来。
楚南竹想到她去县里的事,便忍不住问道:“大姐,怎么样,可见到了卫家哥哥,这件案子可有转机,能帮到卫家二娘吗?”
在自家妹妹面前,楚南栀虽不能和盘托出自己的想法,但也不能尽数隐瞒,言简意赅的叙述道:
“人是见到了,而且那毒沈杨氏恐怕也确实不知情。”
“如此说来,卫家哥哥与沈家那小妾果真是是被冤枉的?”
楚南竹既惊讶又有些难以置信:“可沈家家主喝的茶分明就是那小妾亲手泡制的呀。”
“应该是茶叶本身有蹊跷。”
楚南栀答了句,想到些问题,便直截了当的同楚南竹问道:“阿竹,你可知这沈家是何来头,为何在五月时分还能进入那南华山的皇家宫观去采摘花茶?”
她依稀记得南华观只在正月、七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