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来管,我老公怎么了,我叫老公怎么了,我们还要举婚礼呢,哼,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她总不能不把话给丢回未能,叫人打着她的脸,再给人家个好脸,那叫傻的!
厉声下午已经叫徐技不阴不阳的态度给气着,火都憋着,回头到这里来,非但是没能看见她无处着落的狼狈样,反而是让她的话给刺着,那个火气儿一下子就上头,可是,他还算是个冷静的。
“婚礼什么的,你还真能想,你以为大哥他们家真能叫你们在一起儿?”他不是不相信她的话,像他们这样的家庭,怎么能容许着她这样的人入门,叫她影响着大哥的仕途?“你还是别做着无谓的梦想,早歇早好吧。”
灰妹真不喜欢做梦,一直不是很喜欢,她下午是答应陈法的,会有婚礼,不会再提去手续,即使是听到他说的是实话,也没太放在心上,“你要是觉得有脸,对得起我老公的话,你尽可以把那些事儿到处的穷嚷嚷,到时我要是没有婚礼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对我老公交待吧?”
她这是提醒他,别叫着做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事,到时,她就是算是鸡飞蛋打,他也落不了个一个好名声,陈法第一个不饶过他!
厉声看着她,看着她那微抬着的小脸,颇有些傲娇的样子,灯光有些昏暗,晕在她脸上,透着一股子莹润的感觉,叫人真想给咬过去,狠狠地咬过去,叫她的脸上留下他的印迹,怎么洗也洗不掉!
话到叫她全说了,他到是兴致好了,笑得挺乐的,那手还插在裤袋里,还真叫她给说对了,他到是不会去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这种事他还不屑做,只是,见着她跟陈法,有些看不过眼,这就叫男人的自私吧。
他给抛到一边的人,怎么能够鲜得跟个艳果子一样的跟在别个男人身边,应该是死要活的非他不可才行!
她也不是没做过那种事儿,追着到天涯海阁,想抓他与陈丽,哪里晓得她自己一脚踩空,从那旧式的楼梯间摔下去,医院里小住一月才出来。
失落——
就是这两个字眼儿,揪着他!
醒来后,看着是个对着任何人都亲亲热热地叫着,那些个可都没有明面的未婚妻,就他一个有,于是,她就跟不认得他一样,装得跟真的一样。
“你究意是谁?”
他笑着问。
她被他给问的莫名其妙,尤其他的笑,更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那种笑,让她恨不得将那层笑从他的脸上揭开去,叫他还笑,笑得这么作——
“我是谁,怎么着,是你失忆了还是我失忆了?”她凉凉地反问着他,再次试着从他身边走过去,“别跟我说些有的没的,我不稀得跟你说。”
厉声正要反唇相讥,见着一个人朝着这里过来,一看正是让他不痛快一下午的徐技,那脸上的笑意更是浓些,于是便让开些,让她给过去,他自个儿拦住过来的徐技,“哟,这叫做什么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咩,我来这里,你也来了?”
069
灰妹头都没有回,就是像没有听见厉声说的话一样,就往着楼里跑,直接地入电梯里,手一按,看着电梯门在自个儿的面前阖上,心儿还不太淡定,没顾着什么形象地倚在电梯内壁,深深地呼吸着。
一下一下又一下,她深深地呼吸着,有点弄不清厉声的意思,大抵是觉得他不过就是见不得她好过之类的,别的也没有多想,当然,也不会往着自己脸上添金的,除了陈法,她自是不愿意相信还有另外的人,能对她这么好。
她不敢相信的,那些人,先前对她的那种厌恶,还深深地刻在她的心里头,没道理,这才多长时间的,就变了个样?
她宁愿相信那是些男人,就是见不得她好罢了。
跑到楼上,她才发现,身上没钥匙。
包包里都找了,连个钥匙的影子也没有。
她急了,瞪着个关得紧实的门,有些个无语。
钥匙?
那串叫做钥匙的东西去哪里了?
她低下头,手往着包包摸呀摸的,也没有摸到类似于钥匙触感的东西,连忙蹲下,她把包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都是些杂物,找不到一点化妆品的痕迹,更是连个小镜子也没有,只有一支护手霜,还是很便宜的那种三块多的超市货。
真没有。
有没咬完的饼干,放在打开的小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