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面,李清明也犯难,解决问题的关窍不在小家伙身上,也不在他身上。
他只能朝裴知南投去求助的目光。
夹在这母女二人当中,李清明一时也没了办法,任由小家伙的哭声断断续续。
半晌。
许是听得厌烦了,裴知南顿然出声:“我没说不喜欢。”
冷不丁一句,小家伙的哭声也停了一瞬,然后是支支吾吾的哭啼:“那,那阿爹呢……”
裴知南皱眉合唇,没有回应,过了会才冷冷道:“要我怎么样,你才能不哭。”
“亲,亲阿爹,你亲亲阿爹,尝尝他嘴甜不甜。”
气氛又在一瞬间凝滞,泪眼婆娑的小家伙已经昂起了脑袋,直勾勾地盯着裴知南。
来来去去,又回到了方才一开始的局面。
又是长久的寂静。
眼见裴逐鹿又开始在那抹眼泪,裴知南不耐烦道:“仅只一次。”
下一瞬,她身形虚幻,原地闪烁,李清明的脸上多了一抹淡淡的红印,似乎成了渔舟唱晚湖畔上倒映的粼粼晚霞。
小家伙吸耸了下鼻子,“不行,要嘴巴对嘴巴。”
裴知南装作没听见,却又被她那直接成了嚎叫似的哭声扰得烦不胜烦,一把捏起李清明的下巴。
对了上去。
触之即离。
然后低头冷冷注视着终于是停了哭声的小家伙,
“尝了,”
她语气淡淡,像是在讲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可脸上双颊的绯红,却比那湖面倒映晚霞还要潋滟,眼中暗有秋波婉转,是晚风拂过朵朵红粉绽放桃枝的盎然。
“但哪有半分甜味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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