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最后,声音居然有些颤抖,有种说不上来的情绪。
从浴室拿过来的湿润帕子,被远远抛在了地上,随之是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大小不一的,层层叠叠在一起。
。
房间里的动静持续到凌晨,天边泛着亮光,都未曾停下来。
苏婉宁体内的药性早早被解了,但身后的人却如同魔怔一般,始终不愿意停下来。
哪怕知道一次就足够,足够解了药效,却有人食之知味,不肯放弃,拉着苏婉宁浮沉了许多次。
“还没好吗?”
苏婉宁将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上,嗓音嘶哑,带着一点哭腔。
“我真的没力气了,好累呀。”
她说话的声音,都有气无力的。
但有些人没空回答她,只专注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困倦疲劳的苏婉宁忍不住又催了。
“我想睡觉,我好累,我还困。”她的声音闷在枕头里,无力的威胁,“我要生气了,我真的要生气了。”
这会是真的听着要哭了,难受的。
傅询磨磨蹭蹭的附到她的耳边,贴着她脸说话,“蛮蛮,你不是已经睡醒了吗?”
“而且,你一直没出力呀。”
苏婉宁被他说的脸红,是,她是睡了段时间,但那根本是昏过去的。
后面又被他给弄醒,一点自由的时间都没有。
“你不要再说了,你真的很烦。”
苏婉宁哭唧唧的咬着手,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招惹上了个什么人。
以后要是都这样的话,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话音刚落,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傅询握着她的手放在身前。
“别催了,宝贝,你好好跟着我。”
临近午饭的时间,傅询才从房间里出来,只有他一个人出来。
似乎是刚刚洗漱完,傅询发梢湿润着,身上只披了件浴袍,宽肩窄腰的高大好身材尽显无疑。
打电话催人出来的程闻,抱着手臂倚靠在傅询的房门前,见着好兄弟这般餮足慵懒的模样,忍不住吹了一道又长又响的口哨。
“哎呦呦,春宵一刻值千金,昨晚得多少刻呀。”
程闻抬手,看了看自己腕表,啧啧道:“这个点才出来,你可真行呀。”
傅询瞥他一眼,握着程闻的手臂,轻轻松松将他扒拉到了一边。
他的衣服都在对面卧室。
程闻可不见外,见傅询要关门,立马钻了进去,看见傅询卧室寒碜的家具,嫌弃的踢了踢。
“你可真是惯着苏蛮蛮哈,给她用最好的最贵的,自己住的这么垃圾。”
傅询不反驳他的话,语气淡淡,“这个卧室,我很久没住过了,我都是在对面休息的。”
知道傅询是个什么德行的程闻,轻飘飘看傅询一眼,“嗯,睡苏蛮蛮房间几百万的地毯,应该也很舒服吧。”
傅询不说话,拿后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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