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沐浴完,惊雪帮她的脖子重新上了些药膏。
“大人太坏了。”
惊雪即使畏惧陈策安,可这会见小姐脖子青肿,她不免也不满了起来。
沈青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
陈策安坏点凶点倒也没关系,只要他日后肯乖乖的让她吹枕边风就好了。
“惊雪,等我们日后离开这里,就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
她们也不需要寄人篱下了。
这一晚,两人早早的歇下了。
而陈策安那边,他这一日一直在刑部司忙到了子时才回了府。
他今日又剔了两个人的骨头,当然忙了。
孤寂又清冷的气息将他包围,他回了书房。
也不知道为何,临踏进书房的那一刻,他的脑中闪过了沈青棠那张漂亮又张扬的小脸。
他的脸瞬间就臭了起来,耳朵动了动,确定书房内没人之后他才进去。
好一会,陈策安终于想起来了,沈青棠被他禁足了。
她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他的跟前了。
男人的指尖微动,又坐在了桌子前处理起了公务。
他总睡不着,他也不太想睡。
夜晚于他来说,是痛苦的。
可人怎么可能不睡觉呢?
他每每都会在后半夜眯两个时辰,可每次他都会被噩梦惊醒。
久而久之,他就越发的抗拒黑夜,越发抗拒入睡。
如此,他在书房待了大半宿,人终于感觉到了丝丝的疲惫。
他终于回了厢房。
距离早朝,也不过一个半时辰了。
他的伤还没有愈合,依旧很疼,所以他即使疲惫也没睡着。
沈青棠倒是一觉到天亮,她这次特意早些起来,想去见陈策安。
惊雪还迷迷糊糊的没醒,沈青棠自己洗漱穿衣打扮,等她出门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也不知道陈策安出门了没有?
她轻车熟路的摸到了他的厢房,临进去前她还在思考一个问题。
ddyveshu。ddyv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