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目光冰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眼看她无动于衷。
撑着手臂同她对视。
他们的距离离得极近。
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
呼吸相闻。
姜漪书能够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龙舌兰的酒气但依旧掩盖不了他身上独有的那种凛冽的冷香,像是檀木的香味,又像是森林里的一簇野兰。
这也是最让姜漪书着迷的地方。
闻着这种味道,她总觉得安心。
姜漪书差点就要失去理智。
但是不过是一瞬间的愣怔。
她很快又清醒了过来。
“薄予霆,起来。”
她的声音很冷,很冰,充满了警告。
薄予霆却不为所动。
就那样撑着手臂看着她。
他的眸子很黑很幽深,像是夜幕下风平浪静的大海。
但是大海的深处,却涌动着暗流,仿佛随时能够掀起惊涛骇浪,将人溺毙其中。
薄予霆当然没有起来。
而是重新吻了上去。
这一次,比刚刚的更加疯狂炙烈。
大手已经探入她的衣服里面,毫不客气的在她的腰间游移,肆无忌惮的一路往上。
“薄予霆,放开我。”
姜漪书的声音已经克制到了极点。
她的声音冰冷的可怕。
浑身也僵硬的厉害。
但是薄予霆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吻的更加卖力。
一只手甚至不服气的在她的胸前狠狠的捏了一下。
“啊!”
一声吃痛的声音打破空气的宁静。
薄予霆瞬间起身,坐在床沿。
一只手覆着额头,目光震惊又幽怨的盯着还躺在床上。
手上却拿着一盏小台灯的姜漪书。
她竟然拿台灯砸他的脑袋!
刚刚那种情形!
姜漪书竟然拿台灯砸他的脑袋!
额头上传来阵阵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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