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肯定会有,一定会有人看到些什么。这是规律。”
“这可能是规律,但它不适用于这个案子。我有了更多的细节要告诉你。又发生了一起谋杀案。”
“真的吗?这么快?太有趣了!快告诉我。”
我告诉了他。他一直不停地追问我,直到搞清楚整件事的所有细节。我把给哈卡斯特看过的明信片的事也告诉了他。
“记住,4,1,3,是四点十三分,”他重复着,“是的,是同一个模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波洛闭上了眼睛。
“这张明信片只缺一样东西,沾有血液的指纹。”
我不解地看着他。
“关于这件事你到底怎么想的?”
“事情已经越来越清晰了,凶手是不可能逃脱的。”“但是谁是凶手?”
“事情渐渐明朗起来了,凶手是逃不掉的。”
“谁是凶手?”
波洛狡猾地没有回答。
“在你离开这段时间,你允许我去做一些调查吗?”
“你指的是?”
“明天我会安排莱蒙小姐给我的一位律师老朋友恩德比先生写一封信。我会让她去问问在萨默塞特宫的婚姻登记记录。她会给我发一封准确的海外电报。”
“我想这是不公平的,”我反驳道,“你不是仅仅坐在这里就能想出问题的答案嘛。”
“这正是我要做的!莱蒙小姐要去做的,也仅仅是证实我已经知道的答案而已。我要去做的不是寻找信息,而是确认答案。”
“我不相信你已猜中,波洛!你在虚张声势。还没有人知道死者是谁——”
“我知道。”
“他叫什么名字?”
“这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并不重要。我想,如果你能理解,关键不是他是谁,而是他的身份。”
“一位敲诈者?”
波洛闭上了眼睛。
“一位私家侦探?”
波洛睁开他的双眼。
“我告诉你的是一句引语,跟我上次说的一样。除此之外没有了。”他极为严肃地默念了起来:
“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快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