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一般怡人的幽香袭来,冷凝烟激动地抱着刁木的脖子,泪水已涔涔流下,喃喃道:“木,
谢谢你,真的,我好高兴,木,你,还痛吗?”
一说道“痛”她立即惊起,这才看到刁木的伤口已被她弄裂了,鲜血己渗过纱布,流了
出来,刁木脸上除了极大的痛苦的神情,还有深深的羞涩,但他却咬着牙忍受着冷凝烟大觉
不雅,但却舍不得离开,心痛地拿出丝巾替他拭干血迹,又忙着掏出一个瓷瓶来,抽出一团
丝棉,沾些药粉,细细地,柔柔地涂在裂开的伤口上…一一股凉意袭来,刁木顿觉巨痛大减,
全身还有些微的舒坦,朗声道:“这药好灵呀,真是舒爽。”
两人的脸庞本来就几乎接触了。刁木说起话来,热气“咄咄逼人”直冲冷凝烟的娇脸。
冷凝烟攸然觉察,娇脸羞红。柔柔道:“这乃是我家传灵药‘淡棠粉’,对伤口很有帮
助的。”随即她微微一笑,轻声道:“你不会恨我吧?”声音很轻,但听得出她心中很紧张。
刁木朗目一轮,脸色微沉,恨声道:“当然了,冷老头儿下手如此狠毒,我刁木对冷家
的人恨之人骨,噬尽血肉,方消心中怒气。”
冷凝烟大惊失色,但随即看到刁木狡黠的眼神,顿时醒悟,柔柔地靠边刁木左肩上,双
荑紧紧的抓着刁木的手臂,喃喃道:“木,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听到你说杀了我爹,我的
精神完全崩溃了,我本希望我们之问永远都不会有仇恨,你……你理解吗?”
习木顿觉刚才的嘻笑有点过份,他柔声道:“冷姑娘,刚才你……你不会生气吧!”
冷凝烟良久才柔声遭:“我好生气,你为什么不唤我烟儿或凝烟呢?”
“哦,烟儿,我昏迷有多久了。”刁木咬晤道,神态有些尴尬。
冷凝烟幸福地闭上美目。柔声道:“才五个时辰而已,怎么啦?”
刁木忧优道:“不知道沙姐姐他们怎样了?他们一定会担心我的。”
心里一阵刺痛,冷凝烟轻声道:“难道我和你在一起,你还想着沙姐姐?不过,她,的
确比我美,比我圣洁。”
女儿家的心思就是这么窄,这么细,刁木喃喃道:“不是,只是,我受伤失踪后,他们
会为我的生命担扰,他们又不知道你救了我,还把我照顾得那么好。”
冷凝烟心里顿酣,抬起娇靥,柔声道:“那我们起去找他们,好吗?”
刁木微一运气,觉得没有什么大碍,那“胸乡”穴位也未受闭,只是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但这对于他来说又算得什么呢?
一点头,刁木道:“那我们迅速启程吧,哎,烟儿,我的衣服呢?”
两人不禁都羞红了脸,冷凝烟已准备了一套干净的儒衣,送给刁木,自己则转过身形,
微低着螓首。
慌慌张张地穿上裤于,又忍痛穿好衣袍,刁木行动十分迅速,虽穿得不够整齐,但还起
眼。
冷凝烟听到他穿上鞋子后,悠转回首,见刁木那遇尴尬神态。心中波荡不已,款款地走
到他跟前,径直替他略整衣冠,柔声道:“身为江湖儿女,何必那么扭拗呢?”
刁木一听,似乎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