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已经很晚了,秦江昭想早些休息,但奈何赵云琅不配合。
他们在秦江昭净房里面的浴桶里面,就闹了起来。
那浴桶不小,但承坐二人,也有些勉强。
一场沐浴下来,浴桶水花四溅,周遭的地上都散落了不少的水。
在浴桶里面,因为浴桶本身的构造,秦江昭二人便只能坐着。
如此一来,就并非十分方便,但又十分巧妙地便宜了赵云琅。
秦江昭扶着浴桶的边沿,蹙着眉,已经欲哭无泪。
这一晚,太深刻了。
第二日,尽管秦江昭心心念念,还是没能准时吃到她娘做的早饭。
因为她起来的时候,早饭时间早已经过去许久了。
赵云琅见她起来了,亲自去厨房端来早饭进房,讨巧道:“我和爹娘吃之前,就留好了二姐姐的这份在锅里面温着,二姐姐快吃吧。”
秦江昭见了赵云琅神清气爽的模样,就有些来气,不理会他的讨好,埋怨道:“你就不肯惜力,每次都这样。在爹娘这里,你叫我睡到这个时辰,你叫爹娘如何想?”
赵云琅拿起筷子递到秦江昭手边,哄道:“二姐姐再不吃,好凉了。”
秦江昭不接,赵云琅就端起碗来喂她。
秦江昭一看他这样,就没了脾气。
于是,端王府的下人初七回府,赵云琅和秦江昭在秦府住到初七上午才回去,往后几日,秦江昭再没早起过。
不过初四那天上午,实在是因为前一晚,他们又通宵打了牌。
初三秦江曼也带着沈行一回府了,秦江曼更能张罗玩乐的东西,于是晚间,几对年轻的夫妇凑到一起,又打起了牌。
六个人也能玩叶子牌,这一晚牌局更为紧张激烈。
沈行一从前在学子监就是一个心机之人,若非大盛朝堂清明,秦江昭一直觉得,这家伙长大了,做了官一定是个搅弄时局的佞臣。
不过可惜,他生错了时代,没什么发挥的空间。
尽管秦江曼后来又来王府,和秦江昭解释,之前她误会了沈行一,秦江昭还是对沈行一没什么好感。
沈行一打牌也是一样,不甚磊落,时不时会骗其余人的大牌,还会佯装自己手牌不好。
于是,本来一项简单的娱乐活动,被沈行一一搅合,每个人都不得不全神贯注,疑神疑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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