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部员们磨合的一个星期里毫不意外的和正选们每个都打了一场,虽然有的完胜有的险胜但是在尊敬强者的立海大里我的地位还是蛮高的。
于是经常听见部员们私下里谈论,立海大五灵异场景。
甚至连小猪文太都拉过我,很忧心实际上很占我便宜的把我往怀里抱了抱,“第一灵异可是部长的微笑呢,小不点要小心一点。”
被闷得迷迷糊糊的我,迷茫的点了点头。
今日看来,部长的柔弱的笑真的满可怕的,因为他的手里抓着一只球拍。
如果说幸村的球技可以用变态来形容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他对别人的训练只能够用更变态来形容。
柔和的语调不容置喙的说出一长串训练的项目,直把我听得眼睛都开始晕眩为止。
然后笑得一脸阳光灿烂的说了句:“去吧。”
我就迷迷糊糊的开始绕着操场跑。
堪堪将70圈跑完,我累得跟摊死狗似的躺在地上,然后忽然被神出鬼没的幸村一把拉住,笑得和蔼可亲的对我说越前起这么晚一定没吃早餐,来来来我给你一点我的
诡异的看着手里卖相很好的三明治,看着笑得跟圣母似的幸村部长,我狐疑的一口咬下去,然后。。。。冲向厕所。
这种又酸又甜抹了一堆芥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在厕所里吐了又吐,我的妈,这辈子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然后抬头看到镜子里的正站在我身后的柳生,他抬了抬眼睛镜,反了下光。
“是部长的东西吧?曾经吃过一次。”他很过来人的拍了拍我,“你是不是在哪个地方惹到部长了?”
“当年切原也是这样过来的,好像吃完后眼睛都红了。”
---我继续拔着水池吐,这玩意还有传统呀?
“不过部长对你挺好的,想当年丸太吃完时直挺挺的躺下去了,部长对你还不错。”绅士说完走了。
我吐的差点虚脱的时候想到,以后看到部长笑一定要躲的远远的。
晚上训练的时候,我把气都撒在白毛狐狸的身上,果不其然狐狸被我打的很抑郁,一张漂亮的狐狸脸都快皱成了包子样。
旁边的柳因为车祸右手受伤而不能比赛和练习,眯着眼睛看着我们的比赛,要是允许的话我估计他得狂记一把。
我手上的负重沉度给估计给这位军师了些刺激,然后他便把所有立海大正选手上的负重再增了一倍,我的也翻倍了。结果就是我们的球虽然很快,但是打一下绝对能累个半死。
当我们好不容易适应了以后,军师忽然提议干脆下次的比赛带着负重比然后按抽签决定比赛的对象和比赛的方式。
幸村微微笑得有些担忧的说道:“虽然很有趣但是会不会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