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千旭是我的初恋情人,那年他二十二,我十七岁,我曾抛弃过他一次……”因为他得跟着母亲到日本,放弃了跟她的这段感情。
她回忆着过去所发生的事,表情平静得恍若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谷千旭为了忘记她,他接受了樱子的感情,藉此来淡忘曾有过的恋情。
但是他其实忘不了她,怀中抱着对他情坚如金的樱子,心里想的却是她,在整整煎熬了一整年后,他发现他根本无法爱樱子,对她的无私奉献感到愧疚。
“所以他回来找你了吗?”拥着她坐在床上,范丹提轻轻地问道。
她突然一笑,将头向后仰,斜睨着身后的男人。“不,是我到日本。”
“你?”他有点讶异,但不吃惊,她一向是难以预测的风,任性得很。
“因为我越想越不甘心嘛!我是男人心目中的女神耶,他怎么可以这样轻易放弃我飞向倭寇国……”
她没想过爱不爱的问题,当她的死对头从日本旅游回来,嘲笑她火凤凰也不过尔尔,连男人都守不住地送给别人时,她一阵火大的买了机票,直飞九州。
谷千旭一见到她当下明白自己还是离不开她,于是决定和樱子说清楚,准备飞回台湾抢救爱情,不再让她走出生命外。
但谁知这时千鸟樱子不肯放掉这段感情,她在手腕上切了一道足以致命的深口,此举也让她的父亲与谷千旭的母亲联手向其施压,逼他回日本娶不爱的女人。
“他回头了?”当女人以死相逼,很少有男人能置之不理。
唐冰喻摇头苦笑。“就是没有才糟糕,你也晓得我的个性有多别扭,自私又任性,他因为顺着我而没去看她一眼,因此激怒了颇有社会地位的千鸟朗夫。”樱子的父亲。
“千鸟朗夫要人逮回他,回日本后把他囚禁起来,铺张的准备起婚礼来。”
“这件婚事没成吧?”他猜。
她斜睨了一眼,取笑他又说错了。“不,婚礼如常,宴请的宾客高达千人。”
“嘎?!”那她肯定是气翻了。
“没办法,千旭的母亲很不喜欢我,她也学樱子以死相逼那一招,千旭根本说不出‘不’。”她无谓的耸耸肩,环抱着横过胸前的粗臂。
“你爱得很辛苦。”他心疼地吻吻她头顶,怜惜中带点对谷千旭微微的妒意。
她肯说出过去便表示她已放开那段感情,他实在没必要和一个死去的人吃醋,虽然他仍是会吃味那人在她心目中所占的角落。
“哼!笑话,辛苦的是爱我的人,你最好小心点,把我牢牢捧好,要是摔疼了我,你有得是机会认清恶女的本性。”她从不轻待伤害她的人。
“是的,女王陛下。”他装出畏惧如鼠的模样,但眼里盈满笑意。
“呿!你赏我一巴掌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少给我当没这回事混过去。”肯定肿了,她明天不用见人了。
范丹提顿失笑脸,甚为不舍地一叹,“扯平了,小姐你的那一下也不轻,我生平第一次遭受到这么重的巴掌。”
而且是心甘情愿才可悲。
若非要打醒她,他根本舍不得伤她一丝一毫,那泛红的左颊比打在他身上还难受,他到现在还痛着,并暗下誓言不再对她动手,不管发生什么事。
她一哼,啐他活该,但手指轻柔地抚上他的脸。“雅子的事你得去处理,我不插手。”
“嗯,我会再跟她沟通沟通,她大概只是一时难以承受。”
“范先生,别太天真,乐观不是坏事,可是不要要笨,她要是能沟通就不会一直坚持等你回头,认为你是她的所有物。”她可是领教过日本女人的表里不一。
他笑笑不答,低头吻住嘟起的小嘴。“唐小姐,你的故事还没说完,吊人胃口是件非常不道德的事。”他很想知道结果。
“不想讲。”她任性的闭上眼,撇了撇嘴。
“我恳求你。”他轻轻在她敏感处搔痒,不让她使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