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叶喊着:“恶意犯规,黄牌,黄牌,裁判呢!”
范慕压着人,剥开那身碍眼的衣服,张口咬住窦叶的脖子,含含糊糊地说:“合理范围冲撞。”
两人从沙发上滚到软乎乎地长毛地毯上,窦叶一口咬住范慕的肩膀,死不撒口。
范慕鼻音浓厚,闷哼了声,手下的活也不停,“咬人,犯规,点球。”
他说着就往人身后摸,劈开人腿,硬是不知道该往哪里弄。
窦叶凉凉地躺在地上,他已经放弃了抵抗,自己哪里被人看着,脸上烧的发烫,半天不见人动静,抬眼偷瞄,顿时乐了,小c男。
那一夜要是两人其中一个会办那事,两人的关系就真的坐实了,可惜两位只是换了双手,仍旧靠五指兄弟解决问题。
啃过了,爽过了,什么心理负担都没了。男人么,就这么个尿性。
两人在卫生间里又撸了一回,洗完澡亲亲热热地搂在一起躺在范慕的大床上。
窦叶猛然想起:“卧槽,我忘记给我妈打电话了。”
范慕:“我和阿姨说了。”
窦叶:“……你都打算好了?”
范慕将腿压在人腰上,脸埋在人肩膀里,半天才说:“你的事,我和家里人说过了,我爸爸不会反对,虽然我年纪小,但我们家除了我哥,都很早熟,我爸二十岁就生了我哥……”
窦叶眨着眼,他还是头一次听人说范家药膳的传奇。
范慕轻声说:“其实人变不变和年纪没关系。”
窦叶拿脚踹范慕:“年纪轻轻的说话怎么老气横秋的。”
范慕抓着人脚腕,苦笑:“大家都觉着咱们这种人看似牛逼风光,你知道吗,我和我哥哥小时候就被送回w市。我爸爸们不愿意我们待在那个圈子里。我大表哥和我差不多的年纪,已经被人甩了十次了,人家看的不是大表哥的人品,看的是大伯家的权势。表哥本来身体就不好,三天两头进医院,大伯和大伯妈都操碎了心,偏偏表哥还是个情种。他才多大年纪已经学会为感情寻死觅活却不睁眼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窦叶不清楚状况,但总觉得范慕的大表哥是个脑残吧,那些个二代不是很牛逼吗?只有欺负人的份,怎么会被人欺负?
范慕抓着窦叶的手指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咬,舔完了,才说:“所以你放心,我没那么脆弱,也没那么傻。我爸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没什么事业,开着小饭馆,我大爸爸当初还是个吃软饭的,但现在他们不是一样好好的,谁敢说他们不适合,不准他们在一起。这事是看个人有没有那份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月华的地雷~~
第40章
都是男人;没那么多顾及,窦叶也有自己的打算;这范慕家并不排斥‘同性恋’;听范慕说范家药膳的老板也是穷苦出身;不会有什么门户之见。
自己要是真往死胡同里钻,对不起自己良心;也辜负了人家小直男的一片赤诚之心。
而且范慕这小男孩别看面上冷冷的;特别会疼人。知道自己看不惯人大手大脚的;也低调了起来;送东西从来不送乱七八糟的昂贵物品;什么买了两双羊皮手套分他一双;什么鞋子破了正好要换,厂商买一送一……
范慕和他确定了关系,人也不那么急躁了,开始沉稳起来,也不在外人面前拉拉扯扯的黏糊,全改成了私下活动。
二十左右的小年轻,活力足,就算天寒地冻的也灭不了心头火。
一个被窝里躺过爽过怎么都不想孤枕难眠干熬着。窦叶借口要考试,在范慕那边住了一个星期。
窦蓉嘴上没说,心里有数,这熊孩子*熏心,还借口补习往外跑,范慕今年才高三,你大学生跑去和高考生补习个什么?
高数你弄懂了没啊!是范慕给你补还是你给范慕补啊!都补得脖子上面满是红痕了你们到底补了什么?大学也没生理卫生这门课程啊!
窦蓉本在外面找工作,谁知道如今是工作找她,先是有人和她联系能不能去当外宾的导游,见她没导游证,索性让她去当口语培训的。
窦蓉虽然答应了,可她心里难受,总觉得自己家豆豆被人小瞧了。每天去上四个小时的课,轮班培训范家药膳的服务员,见别的培训老师不是拿了这个证,就是那个证的,她算什么?这就是范慕的面子。
窦蓉虽然四十多的年纪了,可心气儿没变。她不想让人戳着脊梁骨骂他们一家吃软饭,可她也不是傻子,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去做,讲什么硬骨气。
窦蓉索性去报名参加全国口译考试,她是考不到教师证,但至少拿个口译证,别人会不会继续说她们娘俩个,她不知道,至少自己心里能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