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啊,被她压在地上,竟毫无还手之力。
太丢人了。
墨承影啮着她的唇,握着她的手,低声糯糯道:
“你家夫君最是嘴硬,夫人不必留情,只管用刑,用酷刑!什么时候将他磨软了,什么时候招供。”
那声音就贴着唇发出来,自舌尖传递。
丝绸的面料太过顺滑,未能挡住下行的双手。
沈雁归忽而意识到那嘴硬不是嘴硬、裤刑不是酷刑,“青天白日你……”
就等着她开口呢。
游鱼入水,肆意徜徉。
沈雁归庆幸,眼见便要到王府,不必历史重演。
“各国使团皆已入京,冯家案处理不好,便要引起动荡,我大抵会忙一阵子。”
年底并非处理大案要案的好时候,墨承影是不愿夜长梦多,才会主动去动冯家。
“要不要趁着有空,去见见阿娘?”唇瓣相触,他提议道,“三日未曾与你回门,三个月回门,补偿一下?”
沈雁归看他说得认真,便没有怀疑其他。
她欢喜道:“真的?”
墨承影点头,压低的嗓音略带了些许沙哑,“我也有点想念小……圆圆了。”
沈雁归才说一声“好”,墨承影立刻下令:
“走昌闾街,去沈府。”
昌闾街,好熟悉的名字。
沈雁归刚想到那坑坑洼洼的官道,便被墨承影抱坐怀中。
“夫君!”
她立刻用手捂了唇,那指缝中仍滑出一个婉转的“嗯”字。
“还没到最颠簸的街,夫人怎就忍不住了?”
“你混、蛋。”
“年前最后一次……”墨承影一手抱着他,一手推着她靠近自己,“或者,你去辅政殿陪我吧?”
去辅政殿,她便真正成了一只金丝雀,还是专门陪床的金丝雀。
沈雁归没好气道:“去你的。”
比起她的顺从,墨承影更喜欢她的刁蛮。
他故意道:“外头人多,夫人可要小心些,若叫人生疑,坏了名声可就不好了。”
年下的街,处处有人。
车铃叮当响,时而有人声传进来,叫沈雁归跟着一阵一阵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