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随意找了一个借口,没想解释。
“说实话。”
战枭没打算放过南浅。
南浅透着落地镜,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势,好像是有些狼狈不堪。
但很快,她的神态又变得散漫,葱白的小手从战枭的大掌里抽了出来。
战枭冷着脸,看着南浅,已经恢复了双手抄袋的姿势。
南浅也不介意,就这么走上前,轻轻的搂住了这人,有些狼狈的小脸,就这么贴着战枭的白衬衫。
她知道,战枭有洁癖。
她以为战枭会毫不犹豫的推开自己,尤其在发生了这么多不愉快的事情后。
结果,战枭只是皱了皱眉,最终也就这么任南浅在自己身上赖着。
“战公子。”
南浅低低的叫着这人,“我很倒霉呢,走路没看路,手被划伤了,额头还被磕碰了,你都不安慰我,还凶我。”
一副软糯的口气,就像一只委屈的小猫,在和主人撒娇。
“活该。”
战枭冷着脸,声音却已经不自觉的放软了下来。
若是以往的南浅,总会再没心没肺的顶上几句。
但今天的南浅却安静的吓人,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听着战枭的心跳声,就有这样满满的安全感。
忽然,她闭了眼,踮起脚尖,在这人的唇角,亲了又亲。
葱白的小手滑了下来,搭在皮带的金属纽扣上。
战枭的眸光沉了下来,扣住了南浅的手,声音压的不能再低:“做什么?”
“你猜呢。”
南浅笑眯眯的说着,一副没脸没皮的模样。
战枭的喉结微动,不知道是谁先推倒谁。
等南浅回过神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战枭压在了客厅巨大的沙发里……
台灯打下一室暖黄,醒好的红酒被打翻,散发着一股甜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