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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从会玩桌球到现在,从没有被人像今天这样碾压。
“老婆,她欺负我。”唐玉委屈的跟姜沅控诉,“宋总一个大男人,打球打不过我,竟然让他老婆跟我打。”
姜沅摊手道,“我也可以帮你,但对不起,我上场一定是输。”
“别嚎了,愿赌服输吧。”看到唐玉吃瘪的样子容槿笑死了,“沅沅你把刚刚挑的歌放出来,唐老板要履行承诺跳舞啊。”
唐玉道,“第一把宋总输给我了,他也得跳。”
这是个集娱乐跟唱歌一体的大包间,姜沅手机连着点歌软件,点了播放后室内音箱立刻蹦出有节奏的音乐声。
宋时会跳交际舞,这会愿赌服输,毫不矜持的随着音乐节奏晃动身体。
他穿着衬衫西裤,一副儒雅俊秀的长相,随意的动作让人看的一点不尴尬,反而处处透出撩人的风雅。
骆斯琪看的都想把他拉走了。
本来是唐玉跟宋时打球输了跳舞,结果跳着跳着因为气氛太好,容槿把傅宵权也拉了进来,大家在包间里肆意的挥霍快乐。
这场聚会到十点就结束了,唐玉跟姜沅自己开车走了。
骆斯琪说燕园离这近,今晚跟宋时在燕园住,其实她有事情找傅宵权,到家就跟傅宵权去书房单独谈。
骆斯琪皱着眉,嗓音冷淡道,“我这次陪领导去k国访谈,意外查到一件事。原来想找景嘉言的并不是k国地下帮会的人,有人打着那帮会的幌子在办事,实际是老国王的心腹在找景嘉言。”
傅宵权纳闷的问,“老国王找景嘉言干什么?”
“不光老国王的心腹,卡奇特家族的人也在找他。”骆斯琪抱胸靠在桌边,“因为景嘉言就是那个已故王妃的儿子。”
徐盛正送茶水进来,听到骆斯琪的话他托盘没抓稳差点摔下去。
见傅宵权不悦地朝自己看来,徐盛赶紧把门关上,“太太早回房间了,走廊上也没人。”
徐盛把托盘放桌上后,好奇的问骆斯琪,“景嘉言不是在l国长大的吗,他怎么成了那个王妃的儿子?”
“可能当初捡到他的人是l国人,所以把他带了回去。”骆斯琪一边说,一边拿出两张照片递给傅宵权,“让我确定他是已故王妃儿子的证据就一个,他是紫瞳。全世界只有卡奇特家族的人是紫瞳,那位嫁到k国王室的王妃也是。”
“就因为卡奇特家族人的眼睛太特殊,所以他们找了几十年一直没找到王妃的儿子,别人想假冒也没办法。”
两张照片里一张是景嘉言的,黑发紫瞳,俊朗肆意。
另一张上面是个长相漂亮的金发女人,她穿着k国王室的传统服饰,紫眸则带着挥散不去的哀愁。
“这应该是那位已故王妃吧?”徐盛仔细审查这两张照片。
傅宵权也扫了眼两张照片,沉声问,“如果卡奇特家族的人有紫瞳这个特征,景嘉言的紫瞳这么明显,卡奇特家族的人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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