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计划在丰县休整三天,第四天到徐州,乘火车离开,这还得麻烦协调一下。”
“啊,什么,武师长要离开,这怎么行。
过几天,萎员长将新至徐州给武师长受勋,就不能缓几天吗?”
武千重无奈的说道:“唉…这…许多重伤员必须要及时救治,否则,就有生命危险。
现在,只是稍微稳住了,他们也无法走路,所以只能坐火车离开,这件事情还要麻烦一下,拜托白副主席了。
受勋之事就算了,这都是第二、三集团军和第59军的功劳,我们只是打打下手,从傍协助而已。”
“哦,这个吧,我考虑考虑……”
白丛喜挂了电话,将电话内容都讲了一遍。
整个作战室里鸦雀无声,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怪异的表情。
萎员长招招手,“丛喜,我们进去坐坐!”
关上门,大佬才一脸严肃的说道:“丛喜啊,现在,国家是内忧外患,军阀割据,一个个都想称王称霸。
尤其是这个独立师,海军,空军都有,这样的势力不会被我们掌握的。
这武千重也不会甘居人下,听我等指挥,留下必是祸害。
其结果,就是走到我们的对立面,让国家更加混乱,给小鬼子可乘之机,忘国之祸,近在眼前啊。
在这国家民族存亡之际,咱们不能存有妇人之仁。
牺牲小我,成全大我,我们个人的一点荣辱算什么。
只要把小鬼子赶出咱们华夏,无愧先贤,不愧列祖列宗,这才是我们应该干的事儿啊。”
白丛喜一听,这是话里有话啊,但,这些话站得住脚,没有一点问题,大义如此!
“听萎员长一言,犹如暮鼓晨钟,让我茅塞顿开,请吩咐。”
“嗯,丛喜啊,这个独立师虽然是从旁协助,但是也立了大功,现在,他们要走了,咱们不能亏待了自己的人,让人觉得人走茶凉,该奖励的还是要奖励的?
立即给全国各地发个不加密通报,表彰一下独立师的功绩,让所有人都记住他们的贡献!
至于,他们说的火车,告诉他们,现在正在交战,我们尽量,只能分批离开。
离开的时间,也都隐藏在通报之中,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