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他娘的两个东西!”谷冲嘴里骂着,却也一阵心虚,生怕被他二人发现自己和徐多是假冒,他向徐多摆了摆头,示意他别乱说话。
“见过王大人!”公孙松鹤和李长风拜见了‘王猛’。好在他俩的三只眼睛也没有认出谷冲和徐多的真实面目来。
谷冲见公孙松鹤和李长风没有认出自己,镇静了一下,又借题发挥把火发在了公孙松鹤身上,嘴里骂道:“老道士,你娘的不是口口声声说河那边只有一二十人吗?睁开你的狗眼好生去看看河那边站的是他们的兵不是?”
公孙松鹤早就看见河那边站满了人,哪还敢说话。
“臭道士,怎么哑了?”谷冲做着火冒三丈的样子问公孙松鹤道:“臭道士,你说,那些兵马真人还是他们弄的稻草人?”
公孙松鹤喃喃地说:“我……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子看你清醒得很呢!老子看你是在故意使坏,故意让我们上当!”谷冲一点也没给公孙松鹤讲理,生气地说:“老子怀疑你和那边谷王府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公孙松鹤虽然听‘王猛’的声音怪怪的,但只认为是对方生气的原因,叫着冤说:“大人,冤枉啊!”
“你冤枉,老子看你心里得意得很呢!”谷冲借题发挥地骂着公孙松鹤说:“你设计骗取了大王信任,成功掳走了殳大人不说,还让老子今天打也不是,撤也不是。你倒好,现在还装着一副没事的样子,厉害,实在厉害!”
“大人,贫道是活天大冤枉啊!”公孙松鹤委屈地辩解着说:“我昨天在谷王府吃了大亏,被她们打瞎了眼,打烂了嘴,怎会和她们勾结?再说,我从谷王府到这边来时,她们确实只有五六人,一二十个家丁啊。那些兵马是怎样来的,贫道确实不知啊。大人,我怀疑这边有内奸,提前走漏了消息,让他们作了准……”
“放你娘的臭狗屁!”谷冲没给公孙松鹤留一点脸面,把他一顿臭骂道:“老子这边哪会有什么内奸?要说内奸,你两个东西就是内奸!”
“王大人,话可不能这样说!”李长风双手受伤,再没有早前戾气,但他还是不服气地说:“我师父说的都是真话,请你别冤枉好人!”
“臭道士,你说老子冤枉好人?”谷冲做着咬牙切齿的样子说:“老子一眼就看得出你两个东西不是东西!你们无非是想让大王为你们报仇罢了。你们那点伎俩瞒得了老子么?”
李长风听‘王猛’说出了师父的想法,长叹了一口气,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怎样,老子没冤枉你们吧?”谷冲见二人不说话,冷笑着问道:“臭道士,你们说,现在该怎样做?是打还是撤?”
公孙松鹤师徒哪还敢说话,二人都装聋作哑,佯装不知。
李狗儿对谷冲说:“王大人,还是再派点人找找殳大人吧!”
“殳大人多半是出事了,不必再找!”谷冲也怕时间长了被公孙松鹤师徒发现破绽,想把这两个家伙打发走。想到这里,对李狗儿和贾老四说:“再找也是无益。你二人把这两东西押回京城,如实向大王奏明情况,让大王治他两个东西的欺君之罪!”
“是!”
四人走后,谷冲才放下心来,假装和部下‘商量’了一阵,决定守在这里,按兵不动,等候尤如水一行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