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是他干的。郭婷婷在乡下的一家小诊所打的胎,结果就死了,华长利在郭婷婷的棺材前悲痛万分,这说明什么?”
尤美怡觉得这真是不可思议:“不会吧,你是说华长利把郭大明的女儿郭婷婷的肚子搞大了,然后郭婷婷打胎的时候人就死掉了,这一切都是华长利干的?”
“有可能。很有可能。所以郭大明把华长利恨之入骨,在很多事情上,郭大明都在算计着华长利。”
在绥阳镇,华长利的确是一个风云人物,华长利这个年轻的领导,跟镇里其他的领导都有着很深的矛盾。按照正常的情况,作为一个年轻干部,对郭大明以及自己的姐夫常海江,都拼命的巴结,绝不敢得罪。可华长利却绝不是这样,仿佛郭大明常海江这些镇领导,都在害怕华长利,心里又恨着他。
尤美怡很少跟常海江这个当姐夫的说这么多话,从本能上就反感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外面有了女人,根本就不照顾她的这个姐姐,可常海江提供了这么重要的消息,让尤美怡对华长利的印象大打折扣。
有了姐姐的教训,尤美怡从心里反感那些过于花心,见个哪个美女都想捞一把,占一点便宜的男人。刚才就怀疑华长利跟那个小护士没干什么好事,通过常海江这么一说,就觉得华长利还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美好。
这些男人骨子里都是这样的?他想找一个老老实实又有才能的男人,难道这样的男人压根就没有?
尤美怡突然问:“你是说今天晚上华长利跟小妹在一起了?”
常海江故意叹息一声说:“本来我不想跟你说这些,既然你问,我就跟你说了吧,昨天晚上镇领导在咱家饭店喝酒,华长利喝多了,你妹就把华长利搀进客房,华长利昨天晚上就住在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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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华长利住进咱们家的客房里,也并不代表小妹跟华长利搞在一起呀?”
“你不知道啊,昨天晚上我看你妹都被华长利迷住了,你妹昨天晚上进入华长利的房间,也不是不可能。”
尤美怡勃然变色说:“常海江,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家的姐妹不是那样的人。”
常海江冷笑一声说:“不要以为你对华长利那点心思我不知道,上次华长利喝醉酒,住在咱们家的客房,你和你姐都在陪着他。干了什么事。也只有你们自己知道。”
尤美怡腾地站起来起来:“常海江,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滚。”
常海江并没有生气,笑嘻嘻的说:“你让我滚,我可真滚了。明天早晨我还有个会,我不走也不行,那这里就交给你了。”
常海江看了尤美繁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看到常海江居然对这个得了癌症刚做完手术的老婆漠不关心,尤美怡恨的咬牙切齿。
尤美繁自至终闭着眼睛,这两个人说的话,听得真真切切,看到常海江走了出去,才睁开眼睛:“看来这些男人都这样,有什么办法?如果过于挑剔,这辈子也就别想结婚了。”
尤美怡焦躁的说:“可我觉得华长利他不该这样啊。”
“他不该这样还能哪样?问题是华盛的这个小妹?勾搭在一起干的那事儿,那可是绝对不行。”
“我现在就给小妹打电话问问,我怎么也不相信华长利是这样的人。”说着就拨了尤美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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