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康没再理会曲洋,让他赶紧回去休息。
随后,又来到楼下,让掌柜的烧些水,泡澡去了。
如此折腾半天,回到房间时,已是寅时。
曲非烟已经躺下,但陆康听着她那毫无规律的呼吸声,知她并未睡着。
陆康叹了一口气,将她轻轻唤醒。
将自己的心中所想,说给了她听。
他们聊了很久,到天色微明时分,两人这才各自躺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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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陆康过得波澜起伏,林平之那边也不太平。
自他回到福威镖局后,一直心神不定,但又不敢将心事告诉林震南,怕他责怪自己。
只是后来,今天一同出去打猎的镖师和趟子手接二连三的被杀,林平之知道事情再也瞒不下去,只好跟父母坦白,将今日打猎时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林震南不动声色的听儿子说完,沉吟半晌,又问了敌人武功路数,不禁眉头微皱。
又过了一会,但凡出了福威镖局十步之外的人,接连惨死。
林震南检查一番,发现确实是被青城派的“摧心掌”所杀之后,心中快速思索着对此。
林平之如果杀的是青城派的其他普通弟子,那他请人周旋一下,赔个礼,应该好处理。
只是死的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的亲儿子,那就有些棘手了。
王夫人见丈夫面露难色,拍案而起,冷哼道:“青城派欺人太甚,这口恶气倘若不出,咱们也不用做人啦!”
王夫人三十多岁年纪左右,盘着发髻,容颜秀丽,气质温柔,说不出的美貌。
这种美貌又与那种惊艳世俗的艳丽,而是那种温婉可人、端庄大方的美,让人在初见时便心生好感。
她自幼便是个火爆性子,做闺女之时,动不动便拔刀伤人。
林震南凝眉道:“对头是青城派,武功高强,咱们不是对手,这事恐怕不好善了。”
林平之见父母为难,挺身而出,“这件事是孩儿做出来的,大丈夫一人做事一身当,他们若是真的杀过来,我便与他们拼了!”
林震南摆摆手,让他稍安勿躁,思索了一番,道:“如今之计,只能向江湖中的朋友们求助,请大家过来主持公道。”
王夫人知道丈夫向来考虑问题周密,此时见他已有了主意,也收起了火爆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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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康起得很晚,倒不是他贪睡懒觉,只是有些留恋被子中的惬意。
昨夜与曲非烟促膝长谈,将话说通了之后,他心中舒畅了许多。
“那你等我长大!”
回味着曲非烟最后临睡前说的那句话,陆康不由得一笑。
过了一会,曲非烟醒来之后,也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两人找到曲洋,简单吃了点东西,陆康继续为曲洋治疗伤势。
现在他已是先天境,对真气的运用又精进了很多,治起伤来,倒是快了不少。
就在快治疗结束时,店小二在门外敲门道:“请问,住在里面的客官可是陆康陆公子?”
“咦,这店小二找我做什么?”
陆康心中起疑,加快治疗速度,结束后,打开房门。
“我便是陆康,小哥找我有何事?”
陆康问道。
那店小二递过来一封信,道:“这是福威镖局托人送给公子的信。”
陆康接过,道谢一声,回到房中,打开信看完,心道:原来是小林子的求救信,看来青城派还是找上了福威镖局。
“公子,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