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勤快,而且都会些拳脚。小燕子硬闯了三回,愣是连楼都没能上去。他们也实在没辙了,又都个个拿自己当圣母白莲花,一心要解救这对苦命的鸳鸯。
没办法,只好老规矩——夜探。
福尔康埋伏在暗处,远远看着永琪吸引了诸人的注意,纵身一跃,攀上了宝月楼的二层。他当然是有私心的,期盼着最好能赶上含香正在沐浴,那自然是宽衣解带,又或者侧卧酣睡,必然要春光乍泄……
福尔康越想心越痒,迫不及待的轻轻推开了一条窗缝,却不想里边传出的动静,远比他想象中,更令他蠢蠢欲动。
“皇上,不要,啊……不要啦,嗯哼……啊……”
福尔康身心一荡,怎么也没想赶上了活春宫。
只怪他太过心急,从后面攀上来的时候,怎么也没看到守在前面的小路子等人。可如今他身形站定了,想转身离开,双脚却怎么也拔不动。
那调调也太过娇媚动人,福尔康只听这一声,半边身子都酥了。
他不是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虽嘴上跟紫薇说着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什么“我只要你一个人”,可学士府里的通房丫头、娇奴美婢,一个都不少。他本就对含香抱着歪心,此刻想到屋子里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更是感到口干舌燥,思考不能。
喘息声、呻吟声,如江南小调般的娇哼声,以及雕花木床不堪撞击的吱呀声……
福尔康不可抑制的陷入了一种如痴如狂的臆想中,想象着床上那不着寸缕的异域佳人,而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的人,则换成了自己。
这想法太过令人沸腾,以至于身上某些部位立刻起了反应,而他神思恍惚间,竟连永琪的高声示警都没有听见。
“什么人!”
太监大声惊呼的时候,乾隆刚刚释放完。随即,欲·火转变成满腔怒火。
混账东西!不分时候的一惊一乍!得亏爷没给你们叫萎了,否则,非摘了你们祖宗八辈的脑袋。
等他听了门外的汇报,更是怒不可遏。
混蛋!竟然还有人敢在皇妃寝宫外窥探!得亏朕的爱妃没有受惊,否则,非赐你们八辈祖孙都进宫做太监!
乾隆揪过锦被一把罩在余韵未消的小妃子身上,招呼维娜、吉娜贴身陪护,披上中衣就往外走。
临行,瞥了眼搁在床前的锦绣屏风一眼。
挡了贼子窥视,这屏风立了大功,回头查查谁进贡的,朕要大赏!
=====================我是将要被大赏的御用小屏风====================
“你怎么回事?”通往景阳宫的路上,永琪忍不住埋怨尔康。没听他的暗示擅自行动也就罢了,连他示警撤离的信号都没听见,一晚上都魂不守舍,这哪还是那个精明能干的尔康。
“你,身体没不舒服吧?”永琪几乎怀疑起了他的健康情况。
福尔康略一抱拳,话也不答,转身竟就这么去了。
不提身体还好,一提,他更觉燥得慌,身上有一部分,自己怎么也抑制不住。
永琪诧异的看着福尔康眼去的背影,心说这家伙也越来越离谱了,自己毛手毛脚差点被逮个正着不说,还对他堂堂皇子如此不敬。
哼!不过就是个包衣奴才,别以为跟令妃有点裙带关系就是什么皇亲国戚了!
正儿八经的国舅老爷、军机大臣加太子太保,还不敢对自己这个态度呢!
永琪恨恨的拂袖,转身也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乾隆爷这会儿真是怒了,当值的太监一个个支支吾吾,不说实话那就是欺君,把朕都当死了吗?!!
“回,回万岁爷,”小路子也跟了乾隆多年,虽不及吴书来,可在圣驾前也算有些脸面。这时候他若不出声,大家恐怕都没完,“刚才,有个人影自窗户外一闪而过,咱们都没来及看清,或许,或许是个路过的侍卫吧。”
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