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位刘堂叔既然姓刘,又在本镇里住,向来也是在镇子上的企业中有股份的。
只不过股份和刘丹家的相比,肯定是少很多。
今日登门,话里话外透露着一股对刘丹之死并不意外的态度,显然是知道一些内部事情。
因此林野一恭维,刘堂叔更是不把他当外人。
他招呼着旁边一个年轻人道:“小三,你来给林先生说说。”
被叫做小三的年轻人突然一愣,显然对这位堂爷爷突然点自己有些意外。
“啊什么啊,就是你一个星期前遇到的事。”
刘堂叔脸色一本,道:“你之前给我说的啥?”
小三赶紧点头,稳了稳心神,道:“那是一个星期前,初六的晚上。。。”
他推了推眼镜,在刘堂叔谴责而又鼓励的眼神下,磕磕巴巴的说着。
“刘丹姑娘的车我认识,红色的大炎,大炎车我们镇里是不少,但是红色的就她这一辆。”
刘堂叔也在一旁道:“对,红色的大炎,就她一辆,其他人都是白色或者黑色,很好认。”
“遇到她时,已经快到镇口了,我那天去隔壁镇子找朋友,回来时天已经黑了,刘丹姑娘看到了我,让我上车,我就上车了。”
“没错,他俩可以作证,是不是。”
刘堂叔又赶紧点了下旁边俩年轻人道:“你们当时在干啥?”
“我们俩在钓鱼,在镇口路边的池塘里钓鱼。”
俩年轻人赶紧说道。
“他们俩可喜欢钓鱼了,在家钓,回到学校也钓,他们学校水池里的鱼都敢钓,还挨了处分呢。”
刘堂叔继续补充,说到俩人因为在学校里因为钓鱼挨处分,俩人脸上还露出有些得意的表情。
好像这是一件十分了不得的事。
林野看着这两位年轻的钓鱼佬,默默的点了点头。
明白了为啥刘堂叔会带这三人来了。
一个经历者,两个人证。
“当时刘丹姑娘还给我俩说,快下雨了,让我俩早点回去。”
左边的年轻人说道:“我还问姑娘要不要鱼,那天我们钓了不少呢。”
“行了,别说了,让小三说。”
刘堂叔打断了钓鱼佬的话,视线转向了小三。
小三咽了咽口水,脸上露出一丝害怕,双手握住茶杯,很是紧张。
“从我上车的地方到镇子开车最多五分钟,我和姑娘说了两句话车子就突然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