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
苏隽鸣看着镜中的自己,沐浴过后身体已经清爽很多,但仿佛身体每一处还留着被亲过的力度。
除了自己这张脸没被怎么啃咬亲,其他位置都没有被放过,尤其是胸口跟后边,现在是疼得不行。他也不知道那只狼是哪来的奇怪癖好,什么都可以不用做就喜欢抱着他亲。
他拿起手边的药膏,正想着给自己被咬得厉害的位置上药。
虽说在狼王血的作用下用不了一天他身上全部痕迹就会消失,可现在就是难受,特别是身后。
叩叩叩——
“乖乖,洗完了吗?”
浴室门被敲响,门外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苏隽鸣理都没有理,自己认真的擦药,冰凉的药膏在胸口处擦着,指尖不小心碰过身体一颤,仿佛刚才留下的温度和力度还在。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冬灼埋在胸口贪心的模样,注视着他的双眸迷恋又深情,满眼只有他,全世界里都是他,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的情感热烈。
“生气了?”
浴室门被拧开。
苏隽鸣见门被拧开,手不小心用力擦过胸口,疼得他脸皱着,看到冬灼走进来眸底有些愠怒,扯过旁边的浴袍穿上,也没再有心思擦药,低头将浴袍带绑好。
就在他系着时,一双手环上他的腰身,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的手,跟他一起系着浴袍带。
指尖传递着微妙的气氛。
雪狼的体温很高,隔着浴袍都能够感受到这只狼刚结束不久未散去的滚烫体温。
“是不是因为我弄哭你不开心了?”冬灼从背后抱着这男人,知道是刚才估计被自己咬疼了现在难受,他贴在耳畔哄道:“我错了,下回我不敢了好不好?”
“你不敢?”苏隽鸣像是听到笑话,不温不热侧眸看了他一眼:“你敢得很。”
冬灼被这男人这一眼看得喉结滚动。
尤其是眼尾那抹还未完全褪去的殷红,透着被餍足的色彩,加上闹脾气时生动的神情,就这么一眼就足以再次让他难以招架。
这是只有他能够看见的一面,真的爱死只对他袒露所有情绪的苏隽鸣。
他心痒难耐的吻上苏隽鸣的眼尾,讨好道:“对不起宝宝,我错了。”
苏隽鸣没再说话,用手肘想要推开他:“我出去了。”
刚说完就被冬灼掐着腰面对面抱了起来。
他惊呼出声,不是因为被吓的,而是他浴袍下是真空的。
“等等,我——”
“我什么没看过。”冬灼见这男人的耳根刷的红透了,稳稳抱紧他后亲了亲他的耳朵:“又害羞了?”
毕竟才刚结束,苏隽鸣感觉被这么抱着还有中抹不开面子的羞赧,更别说真空被抱着,再加上这只狼刚才的所作所为。
尤其是对他屁股瓣尤其的热衷迷恋。
导致现在被抱起来还有那种被巴掌包裹着的感觉。
“我还没擦完药。”苏隽鸣抱上冬灼的脑袋枕在他肩膀上,闷声道:“下次不给你这样弄了。”
也后悔又是挺起胸膛又是相送迎合的。
两个多小时腿肚子都打颤。
“肚子有没有难受?”冬灼把苏隽鸣抱出浴室,刚才玩归玩没有进去不过这男人还是被他弄哭了,而且腰腹频繁的痉挛,他有些担心。
“没有。”苏隽鸣如实回答。
冬灼笑出声:“你这么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