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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愚人众if线9（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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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从睡梦中醒来，从床上爬起，走下地，拉开旁边的窗帘，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又伸出手感受空气里几乎满溢出来的火元素，暖暖的，让她的神色也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这里是愚人众专门为她建设的住所，从设计到建造，几乎将愚人众所有可用的成果都投入其中。内部装置以火元素驱动，随时都可以为内部提供充足的光与热。单向材料的使用让房屋外部不论何时都不会透露半分异常，内部却可以透过安装的单向玻璃看到外面的星空，或者在正午时分享受自然界充足的阳光

原本是她曾提到自己怕冷怕黑，喜热喜光。这个特性在她选择结合黑暗能量后已经不算明显，但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还是会时常占据上风

也只有在这里，她才能压下黑暗能量带给她的那份暴戾与冷漠，更加冷静地思考接下来的行动

肩上传来一点沉重，过长的执行官斗篷将她整个人都包在其中。阿蕾奇诺与她并排站在窗前，低下头看她，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

“醒了都没声，你这是在警惕我们啊……做了亏心事还不敢承认了？”

“……”零无奈长叹，视线转开平视前方“我自有打算，至少现在我们的目标还是一致的”

“别用这种话应付我”阿蕾奇诺扳着零的头强迫她对视“你以前可从来不会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

“……那是以前”

零笑了一下，低下头，捂住左眼，那朵黑暗植物消失不见，接着双眼泛起光芒，只是这次的金色里掺杂了些许的红色，红金色能量流动着，瑰丽神秘，好似终结之前最绚烂的烟花，转瞬即逝

阿蕾奇诺只觉得一阵晕眩，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坐在零刚刚起身的床铺上

零站在她面前，慢慢地伸出手

“对不起……”

她看到零笑着拉起她的手靠在解除了黑暗植物的左眼上，滚烫的泪痕印在她手背上

“我想让你们看到新的世界，但又不想失去你们任何人，我可能过于天真，但我又愿意去做……所以，遵从我们的契约，阿蕾奇诺，在事情结束之前，睡一觉吧”

阿蕾奇诺无力地躺倒在床上，最后的视野里，她看到零将斗篷摘下，妥帖地盖在她身上，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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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披上了过去的那条单薄的斗篷，像只幽灵一样穿梭在至冬的每个角落，执行官们毫无反抗之力，被逐个催眠，最后被统一转移到零的庄园里

零最后去找了桑多涅，那个无论何时都带着优雅和游刃有余的女人，坐在她用来辅助行动的机械上，照旧端着一杯茶，毫不惊讶地看着面前神色复杂的少女

“没想到……你打的是这种算盘”

“抱歉……”

“没什么可抱歉的，是你自己的选择罢了。从你让我帮你做那些东西的时候，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

桑多涅放下茶杯，把其他正在运作的机械逐一停止，这才让那台辅助行动的机械回到机械台上，自己站在地上，向着零张开双臂

“来吧，在临别之前，让我再抱你一次”

零顺从地抱住桑多涅，不一会，桑多涅的头垂下来，同样陷入了沉睡

她将桑多涅也安置房间里，走出房屋，指尖点在门锁上，一层无形的屏障将整座屋子都覆盖

“……这次，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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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这样做吗？这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没有回头路了，如果这次不行动，他们一定不会再给我下一次机会……莫妮卡，拜托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我不擅长刺杀，克拉克才擅长这些”

“克拉克他……不会让我去的……我只需要你掩护我，只要够快，现在的我可以做到”

“那之后呢？我们怎么离开？失败了又怎么办？这些问题你想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