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灵物少见,她记得在济阳城见过,只是不记得那个场景。
薛纹凛面目清冷,脸上写满逐客之意,“你又不请自来做什么?”
盼妤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鼻翼耸了耸,因为药粉刺鼻皱起眉。
她很快发现薛纹凛脚踝的伤处,先是恍然大悟继而又满声悔意。
“我就说你又逞强。”
薛纹凛不耐烦地道,“你一直没离开?”
但看她样子,又不似疑心此间另有人说话。
盼妤摇摇头,“你说一,我哪敢做二,自是躲得远远的。”
她歪头看向那畜生,轻声一笑,“算是心有灵犀,我总觉你房里有声。”
薛纹凛堪堪避开她关注的目光,视线落在床侧内,显得没辙又无力。
盼妤不欲他总是对自己表现得心累无力,说话好声好气又讨巧。
“再说,你素来躲我,唯恐避之不及,哪有趴身上半天都不理的耐心?”
般鹿:“。。。。。。”
少主,我好害怕,不知为何,总觉得入耳的对话好可怕。
薛纹凛耐着性子轻叱,“勿要胡说,你我此间立场正好,就应当保持距离。”
盼妤不想听这些,只关心道,“是我害你扭伤了?为何不叫我来包扎,你病刚刚好些呢。”
她瞧那畜生在薛纹凛掌心撒泼打滚,只管憨态可掬地取悦,一面看着可笑,脑海顿时灵光一闪。
“这貂儿,我在薛北殷那里见过!”
般鹿:“。。。。。。”少主,我好害怕,这女人当着主上的面直呼你名。
关键主上对此毫无反应!
般鹿胸口怦怦直跳地听着,满脸惨不忍睹地悄悄闭上了眼。
少主,我更害怕了,您会不会真的要有义母了。。。。。。
薛纹凛的确不以为意,盼妤大约记不全也认不全暗九卫。
但他早年曾派暗九卫保护过薛承觉,应是对这对天家母子的面目过目不忘。
盼妤见他表情冷淡,只得主动解释,“那时在济阳城里,何嘉淦与你一同被绑架时,这貂儿后来跟在暗卫身边。”
她说着说着,忽而自己醒悟,忘乎所以地抓起薛纹凛的手问得急切。
“它来了还是暗卫来了?明日我与暗卫同去,你在这里好好歇息如何?”
薛纹凛一只掌心躺着圆滚滚的畜生,一只手自然垂放,看上去仿佛不好单手挣脱,却也没有第一时间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