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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遇优菈（第2页）

只见本该死去的零缓缓撑起身体，晃晃悠悠站了起来，弯腰捧起已经死去的飞鸟，收进随身衣柜，双手在心口合十，低下头做了一个祈祷的动作

接着，她身上的斗篷颜色变暗，出现横竖交错的蜘蛛网纹，当巫师帽出现在头上的时候，零的眼睛泛起诡异的红光，伸手抽出身后的烟花杖，杀意外露，声音低沉

“你们，要为此，付出代价！”

“这不可能！你明明已经被……你怎么可能还能站起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们本就在一次次的重生中成长……”

杖端的风之灵被激活，一团风场被甩了出去，接着是连续的风刃追着所剩无几的愚人众砍

散兵的眸光沉了沉，雷光闪烁，却惊讶地看到雷电从对方身体中毫无阻碍地穿过

对方目标明确走向了最开始倒地的火枪手，抡起手里的法杖，“砰”一声砸在他头上

刚刚恢复点意识的火枪手又被敲晕过去

零一把拎起火枪手扔到散兵的方向，面无表情，只有眼中骇人的红光表明对方的心情并不很好

“带上他，滚出我的视线！”

“等一下……不能……”

优菈本想说不能放走愚人众，触及对方那双没有高光的眼睛，突然又犹豫了

趁此机会，或伤或残的愚人众急忙带着还能行动的同伴逃走，散兵也叹了口气，一转身没了踪影

↓

直到视野里没了那些人的踪影，零才卸掉了巫师的装扮，换回私语者，将那只死去的飞鸟抱在怀里

“那个……你为什么放过他们……”

“你受伤了”

淡漠的女声响起，优菈惊讶地抬起头

“你……是女孩子？”

“或许吧，我应该没有性别的……你的伤不要紧吗？”

优菈偏过头，没有回答零的问题

“既然你没事，就走吧，去蒙德城，那边很安全，不会有人伤害你……”

零却像一个机器一样，用她那没有焦点的双眼看着优菈，声音不疾不徐毫无情感

“我是说……你为了救我受伤……虽然我确实不会有事，但很感谢你能帮助我……”

“我不是为了救你，你当时看起来必死无疑，我为什么要废那个功夫去救你？我是不想看到愚人众威胁蒙德的安全。至于你没事却让我担心这件事……这个仇，我记下了！”

沉默

突然间，一声脆鸣从零的怀中传出，刚才还气息全无的飞鸟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落在零的头顶

刚刚还眼神空洞的女孩眨眨眼，蓝色的眼睛像是顶级的宝石一般突然闪动起光芒

她眉眼弯弯，露出笑容，举起手碰了碰头顶的小鸟

“欢迎回来，小铃”

不知从何处飞来了金色的蝴蝶，一只，两只……一大群，围着零缓缓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