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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愚人众if线7（第2页）

“一点小实验，让你继续旅行也不是没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

少女俯下身，抱住他酸软的身体，凑在他耳边，看起来就像亲密无间的恋人那样

“成为我忠实的傀儡吧，空，去为我收集更多的信徒，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吧？”

空的神色有瞬间的迷茫，但很快惊醒，用尽力气推开了「归星」

“痴心妄想！”

「归星」也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兴味的表情

下一刻，空只感觉全身上下又止不住地传来剧痛，脑海里像是几千座钟无序地碰撞发出声响，五脏六腑仿佛被什么撕扯成碎片，甚至他还听到骨骼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好像还有断裂的声音，但应该是错觉——

后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不是错觉

↓

在旁观的零已经提前让提纳里三人离去，只留「博士」在身边，在地上翻滚的旅行者浑身是血，地上还零散着一些像是什么碎屑一样的东西

“看起来，还是有点难办”「博士」注射药剂开始就在不断地记录数据“如果不是他身体素质好，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无所谓，还活着就够了”

“开始下一个实验吧，再拖延下去，他就该恢复意识了”

“恢复了又怎样，经历过这场实验，他的身体可不再属于他自己了”

零拿出一把匕首，熟练地挽了个刀花，抓紧，直直扎进空心脏的位置，抽出来，刀上沾着暗蓝色的液体，伤口也不似血肉，而更像一种植物断面，正在缓慢蠕动着闭合

“和设想基本一致，之前能够致命的伤已经不足以威胁生命，并能够自行愈合——嗯……这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那么就是最后一项……他的意识还剩下多少呢？”

“你要怎么唤醒他？”

“当然是——直接控制啊”

零左眼的植物开始发出微光，躺在地上的空像被唤醒的机器人，机械地从地上爬起，站在零面前，又在零的控制下睁开眼睛，如果忽略满身血迹和眼神里的惊恐，倒是与之前无异

“嗯……看起来还保留了不少的自主意识呢，这样也好办，不需要再补充太多程序了”

她打了个响指，空感觉到控制全身的能量骤然消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

空注意到地上满是血迹和或硬或软的碎屑，甚至沾在了他的身上，饶是身经百战的他也忍不住作呕

还有些暗蓝色的新鲜的植物汁液一样的东西，从手臂和腿上摔伤的地方流出，但本该出现的伤口却消失不见，抚摸上去，微凉顺滑的触感毫无破绽

空意识到了什么，拿起剑就要刺向自己，但身体又一次动弹不得

「归星」转而跪坐他面前，视线与他平齐，拿走剑扔在一旁，双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几缕阳光恰到好处地从头顶洒落，让这位执行官看起来宛如天使降临

“不要弄伤自己，会疼的。你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我不会让你重伤死亡，不会让你留下伤口，甚至不会让你感受到无谓的痛苦。而你，需要指引那些执迷不悟的人。忠诚于我，时间的磨损将不再是威胁，我们可以用尽全力对抗天空的王座”

悲悯空灵的声音在空听来如同恶魔在低语，向无力反抗的羔羊立下了或许对等也或许不对等的契约，将他拖向更深的深渊

“不要无谓地弄伤自己，不要反抗我的命令，更不要试图背叛我。你大可以去尝试这些，而我会用行动告诉你，你要付出的代价——我也希望你能有自己的想法，但前提是不影响我的计划”

身上被无形的能量缠绕，空知道，那是生效的契约，但似乎比契约之神的契约更加牢固，就好像「归星」所言就应是人尽皆知的常识那样深刻而不可动摇

空感觉很累，想要休息，只是他明白，目前的情况下，他是别想安稳睡过去的

比起身体的疲惫，精神的疲惫更让他绝望

——如果「归星」已经控制了大部分人……如今的我，还有反抗的机会吗？……旅途才开始没多久就要止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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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试图去理解我现在是个什么状态，期末复习阶段的人在发疯的边缘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