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山前书院陈儒,名字确实有一个儒字,受李先生之邀,过来做稷下学堂的祭酒。”陈儒拱手道。
“祭酒?”温九天皱了皱眉,“你说的是这个吗?”说着他拿出了一枚李长生送的学堂祭酒令牌摇了摇,“我一直以为我现在就是祭酒呢。”
“温先生大才,这小小学堂祭酒岂不是困住了你。”陈儒笑道。
“世间没有任何人可以困住我。”温九天傲然道,“除了女人,绝世的那种。”
“哟,萧若风回来了。”温九天望向青龙门的方向,低下了头。
“那是你的师侄,你不见?”陈儒惑道。
“你也别见了,躺下来?”温九天拍了陈儒的肩膀,“不是我不想见,是因为夜里我告诉他,我不回天启了,这才几个时辰,我会不好意思的,他也会觉得我吹牛。长辈总是有长辈的道理,对了,还有颜面。这也许就是长大的代价吧。”
陈儒哈哈大笑,“果然是李先生的师弟,走吧,我知道一个吃早点的好地方。那里没有美女,但是有美酒,管够的!”
“何处?”温九天问道。
“雕楼小筑。”那陈儒低声道。
三十里之外的官道上,有个风尘仆仆的枪客他拉着马绳,瞧见了一个青年赶着马车,上半身赤裸,这打扮真的就很是奇怪。
于是,枪客拍马上前,对着赤裸的青年问道:“不穿衣服,你不冷吗?”
“冷个屁。”青年眉头一挑,盯着他手上的银枪,“你这枪真好看。”
“那是自然。”枪客满脸傲然,抬了抬他手中的枪,“对了,我看你没衣服。我送你一套吧。”说着枪客拿出了一套衣服递了过去。
“啊对了,我这还有一些银子,你拿着吧。”枪客随手一甩,就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赤身的青年一愣,“现在的少年都这么豪横的吗?”
枪客哈哈大笑:“那倒不是,以前在西南道柴桑城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个好大哥,他不仅救了我命,还送了我几万两银票,大半年的时间,我始终花不完,所以一路上,但凡遇到可怜人,我都会送,为他积点阴德。”
“哈哈哈。”青年朗声大笑,“你的那个好大哥真有意思啊。”
“喝酒吗?”不等青年说话,枪客直接就取出了一壶酒丢了过去,“你们要去哪里?”
“柴桑城!”青年男子笑道。
“柴桑城,那可是一个好地方啊。”枪客笑了,他拍马就走,“不跟你闲聊了,我要去天启城,我的好兄弟都在那里。”
“喂,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面对这样有趣的少年,那青年哭笑不得,大喊一声。起码留个名字,留点念想。
“我叫司空长风,你要是去了柴桑城,可以报我大哥的名字。”枪客高呼一声,越走越远。
那青年男子一愣:“你大哥谁啊?”
“老字号,岭南温家,温九天。”
青年男子挠了挠头,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卧槽,这天下也太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