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武安和,“这就是你所说的方法道路?”
武安和点头道:“是的,师尊。
我这些年走南闯北,到过边塞,去过苗疆,可所见众生皆是碌碌。
直到遇见义父,我才明白,国是者,自有精英谋之,小民等辈,做好纳税事宜,自可阴阳调和,安居乐业。”
朱世升目中露出不可置信的色彩。
武安和曾几何时,是他手底下人才最为出众的一个。
也是他最寄予希望的一个。
可如今,却是和自己背道而驰。
杨承道继续吃瓜。
也觉着这武安和的想法很不可思议。
不论理想,在他眼里看来,这就是个背叛者啊。
不但背出师门,反而到了对方阵营,与自家来交战。
这不就是白眼狼?
朱世升愣愣地看了许久,泣声道:“安和,你走岔了路啊!”
武安和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
朱月婷忍不住了,骂道:“好你个武安和,你自小失去双亲,是我爹将你养大。
就算你如今有了自己的学识,也不至于帮着外人来对付我爹吧?
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武安和温言道:“师妹你误会了,想师尊一身本领,如此高才却只龟缩于小小陵城,空老于林泉之下,岂不可惜?
我正要以此方法,让师尊出世,与义父相谋。
以他们二人的才智,定能大有作为。”
朱月婷脸色渐红,“你妄想。”
朱世升也道:“怪老夫对你疏忽了教导,哎,悔之晚矣。”
朱月婷一抽长剑,向前道:“来,姓武的,咱们来比划比划。”
武安和摇了摇头,“昔年你们就远非我的对手,以我如今的修为,就是你们其他几位师兄弟一起动手,恐怕也非我敌手。”
“师尊,徒弟不欲手足相残,您还是答应了义父吧。”
陈绝伦哈哈大笑:“不错,朱老匹夫,做老夫的幕僚,岂不比在这里空度光阴强?!”
朱世升眼睛一闭,睁开是目中已经是冰冷之色,“武安和,自今日起你我不再是师徒。
你是我朱府的叛徒,我要清理门户!!”
说罢,向着场中走去,竟然是打算亲自动手。
柯斯年面色凝重,道:“师父,我陪您。”
“师父,四师兄,你们都在后边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