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呦呦把玩着手里的烟,若有所思,随即笃定:看来你在这里也有过往。
陆鸣也笑了出来:也?
江呦呦捂了捂嘴,说漏了。
她偏过头看陆鸣,若说落寞,其实也没有,只是有些不高兴。
他可真是倔强。
陆鸣将她手里的烟又拿回来,掐断了。
怎么不叫哥哥了。陆鸣微微侧头看向江呦呦。
江呦呦歪了下脑袋,唤了声哥哥。
又欢喜地扯陆鸣的袖子,她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其实,我还有份真正的新年礼物。哥哥不想知道吗?
陆鸣很诚实:不想。
哥哥,跟我一个小孩子置气做什么?江呦呦卖弄起她的年龄,其实陆鸣也就大她两岁而已。
陆鸣顺水推舟:好。去看看。
他猜又是江岚的意思。
江呦呦穿的太薄,他也不能让她一直陪自己在这里吹冷风。况且,前几日因为他,江呦呦还受了伤。
夜色越来越深,临江大桥却依然车水马龙。
没有人知道或记得,这里曾经发生过的那些灾难、意外和其他。
只有风声带走一切过往。
没想到,去的是江呦呦住的别墅。
陆鸣一时拿不准这个小姑娘到底想做什么,却还是进去了。
走到光亮的室内,才看见陆鸣的胡子长了不少。
哥哥这些天在做什么?江呦呦伸手摸了摸他的胡子。
陆鸣向后退了两步。
很抗拒。
江呦呦摊摊手,从书房的小格子里取出自己的礼物
陆鸣刮完胡子从洗浴室出来,他没想到江呦呦独居的别墅里竟然有剃须刀,是新的,看到江呦呦手里的东西,他有些迟疑:这是?
哥哥自己打开看看就知道了,一定是你想要的。江呦呦退回去又窝在了沙发上。
陆鸣却警觉:我想要什么?
手里却没有停,打开了厚厚的几层包装。
只一眼,陆鸣的身体倏地僵硬,他先是吃惊,面色极速阴沉,转瞬变为激怒,脖间青筋凸起,那双好看的眼睛变暗,突然闪烁一下,又变得漆黑。
他死死盯着江呦呦,质问她: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江呦呦挪了下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闲闲地看过去。
陈旧报纸里剪下来的一堆或大或小的旧闻里,陆鸣已经精准地抽出了两张最关键的。
她身体向后倒了倒,完全蜷成一团,扯出一个很大的笑脸,问陆鸣:不合哥哥心意吗?
呦呦钓鱼,生拉硬拽,坑蒙拐骗。